[22][明]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卷26《春画》,第659页。
[23][元]权衡,《庚申外史》,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年,第38页。他的这一看法多为后人承继,例如明朝就有人说:“考秘密法,即胡元演揲儿法也。元顺帝以此宠信**秃,致乱天下。至是番僧循用其教,以惑圣主。”《万历野获编》,补遗卷4《札巴坚参》,第916页。
[24]参见陈得芝,《从“遗民诗”看元初江南知识分子的民族气节》,《元史及北方民族史研究集刊》6,南京:南京大学历史系元史室,1982年;收入陈得芝,《蒙元史研究丛稿》,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374-394页。
[25]沈卫荣上揭文《神通、妖术和贼髠:论元代文人笔下的番僧形象》。
[26][明]唐寅,《僧尼孽海》,《中国古艳稀品丛刊》5,台北,1987年。
[27][元]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卷2,第21页。
[28]欧阳玄,《妙光寺记》,《寰宇通志》卷113,南京:中央图书馆1947年影印明初刻本。
[29]《元史》卷202《释老传》,第4520-4521页。
[30]叶子奇,《草木子》卷4下,《杂俎篇》,第83-84页。
[31]这种态度我们亦可以从清代来中国的朝鲜士人朴趾源的评论中看得一清二楚,他说:“[元]世祖起自沙漠,无足怪者。皇明之初,首访夷僧,分师诸子,广招西番尊礼之,自不觉卑中国而贬至尊,丑先圣而抑真师。”朴趾源,《热河日记》,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7年,第183页。
[32][明]陆容,《菽园杂记》,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卷4,第42页。
[33]参见王家鹏,《乾隆与满族喇嘛寺院——兼论满族宗教信仰的演变》,《故宫博物院院刊》1,北京,1995年,第58-65页。
[34]参见IshihamaYumiko(石滨裕美子),“TheimageofCh'ien-lung'skingshipasseenfromtheworldofTibetanBuddhism”,ActaAsiatica:BulletieofEastculture,88(Ming-ghistoryseefromEastAsia),Tokyo:TheTōhōGakkai,2005,pp。49-64。
[35]碑文拓本见于北京图书馆金石组编,《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0年,清,第76册,第37页。乾隆皇帝于其《喇嘛说》中的论调,似亦已为当代学者当作清代西藏政策的基调而全盘接受,这实在是误解了乾隆的一番苦心。参见SabinaDabringhaus,“eseEmperorsaanMionasaofRule”,dHerNeighbours,Borders,Visioher,FnPolicy10thto19thtury,EditedbySabineDabringhausaakwiththeassistanceofRichardTeschke,Wiesbaden:Harrass,1997,pp。119-134。
[36]Ishihama,“TheimageofCh'ien-lung'skingshipasseenfromtheworldofTibetanBuddhism”,pp。49,62。
[37]PamelaKyleCrossley,ATraMirror:HistoryayinQingImperialIdeology,Berkeley:UyofiaPress,2001。
[38]研究清史的学者认为,乾隆文化政策之核心部分还是尊孔重儒的汉文化传统,参见陈捷先,《略论乾隆朝的文化政策》,《乾隆皇帝的文化大业》,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2002年,第217-229页。
[39]VladimirL。Uspensky,Prinli(1697-1738):ManchuStatesmaanBuddhist,Tokyo:IheStudyofLanguagesandCulturesofAsiaandAfrica,1997。
[40]尚风,《“喇嘛教”之名何须改?》,《西藏研究》1986年第1期,第105页。
[41]DonaldS。LopezJr。,PrisonersofShangri-la:TibetanBuddhisma,dLondon:TheUyofChicagoPress,1998,pp。19-20,216,note14。
[42]碑文今见于《钦定日下旧闻考》,台北:广文书局,1968年,卷6,第8a-8b页。
[43]碑文今见于《钦定日下旧闻考》,台北:广文书局,1968年,卷6,第8a-8b页。
[44]参见沈卫荣,《西藏文文献中的和尚摩诃衍及其教法——一个创造出来的传统》,《新史学》16:1,台北,2005年,第123-172页。
[45]赵璧,《大藏新增至元法宝记》,《天下同文集》卷8。
[46]HerbertFranke,esisdtibetischerBuddhismusimaderYüaudien:I。Tan-paundseiempel;II。DerKanonkatalogder-ZeituoreischeQuelleüberKaiserQubilai:DasHung-ünissioralasiatischeStudienBayerischeAkademiederWissens,1996;黄明信,《汉藏大藏经目录异同研究——〈至元法宝勘同总录〉及其藏译本笺证》,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03年。
[47]参见陈庆英,《〈大乘要道密集〉与西夏王朝的藏传佛教》,《贤者新宴》3,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49-64页。
[48]参见JonathanA。Silk,“hehistoryoftheYongleKanjur,”Suhr-llekh?h:FestgabefürHelmutEimer,hrsg。VonMi,JemannundRolaal-Odendorf:Iica-Verl。,1996,pp。153-200。
[49]《明实录》五一,《孝宗实录》卷2,叶10(第27-28页);类似的说法亦见于《明实录》四一,《宪宗实录》卷58,叶9(第1187页)。
[50]户科给事中石天柱上书指责明武宗“宠信番僧,从其鬼教”。《明实录》六六,《武宗实录》卷108,叶7(第2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