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宴又给她倒了一杯满的,继续让她喝。
她接二连三喝了好几杯,肚子都撑了。
到最后,他甚至直接撬开一瓶新的灌进她嘴里。
桑予夏双手捧着酒瓶,闭着眼睛喝。
“喝不了了……”没多久,她开始求饶。
“就这点酒量,还做什么陪酒?”
司清宴把酒瓶拿走,放桌上。
陆行越和沈暮洲有些看不下去,但并非是因为可怜桑予夏。
毕竟他们都不是什么善类。
更是可以说是假正经的败类。
尤其是那个沈暮洲,只是桑予夏不知道他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已。
桑予夏眼睛有点红有点水亮,满脸被欺负了的委屈样。
她都不知道自己随便一个表情就能让多少男人可怜她,心疼她。
陆行越看着她晕乎乎地靠在沙发上。
啧,真他妈可怜啊。
司清宴果然还是那个样,亲不亲的是一回事,欺负也是真欺负。
不带一点心疼的。
有趣。
旁边几个陪酒的看见桑予夏被弄成这样,倒也没觉得这少爷是真看上她了。
不过就是看着新鲜,看着纯,好玩。
谁不喜欢从千篇一律的红玫瑰里找出一朵纯白。
司清宴问桑予夏,“多少钱?”
女孩晕晕的,她这回是真有点醉了,但是听到钱,她很敏感。
因为她需要钱,很需要。
所以还是淡淡应了他一声,“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