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暮洲心里,他已经习惯她这个样子,但听她说一些讨厌、厌恶、恶心他的话,他的心脏还是会在一瞬间骤然窒息。
随即又恢复平常。
“我送你回去。”
沈诗瑜冷着一张脸说,“我要回自己家。”
……
没过多久,司清宴就带着桑予夏出来了。
她实在太困了,上了车靠在他怀里也很快就睡着了。
司清宴找了个代驾把车开回澜湖平层小区。
车开到地下车库了这姑娘也没醒。
她睡着了就很乖,安安静静地靠在他怀里睡。
他倒也没舍得叫醒她,抱着她待了一会儿,然后握住她的手,把自己手腕上那串佛珠推到她手腕上。
低下头,趁着她睡着了亲她。
亲一下她的脸,又抬着她的下巴亲亲她的嘴角。
反正这姑娘放面前就忍不住不亲的。
有些时候没克制住亲得重了点她就醒了。
揉着惺忪的眼睛抬头看向她,懵懵的样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真可爱,被人拐了欺负了都不带知道的。
他脑子里突然有个混蛋到几乎畜生的想法。
想给她下药。
想要她主动。
“你在干什么啊?”
见他不动,女孩出声提醒他。
眨了眨眼睛,见他的眼睛突然看过来,盯着她的眼睛看,她就又有点不敢动了。
司清宴的视线从她的眼睛缓慢下移,直到她的嘴唇。
视线包含的每一寸都让人感到灼热,好像在被吞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