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幽怨地看了小姑娘一眼,心想,也真够狠心的,连装模作样的挽留都不说一句。
不过小姑娘还是把他送到了电梯口,直到看着他进了电梯才和他挥手说再见。
叫了代驾,时安澜把自己摔进副驾驶位。
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种种,他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代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笑的这么开心,还双眼放光,不会是打什么歪主意吧?
看他那车的档次,劫财应该不会。难道是…劫色?
一想到这个,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虽然您老长的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可我是妥妥的直男呀!
一直到把男人送回家,把钥匙交还给他,看着他上了楼,代驾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好险!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心情极好的时安澜情不自禁地哼起小曲,一直到进了家门还没停下。
惹得时燕也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先生今儿个是怎么了?这么高兴?
送走时安澜的周暖回到家,望着空荡荡的房子,突然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他在的时候,巴不得他走;可他刚一走,又觉得房子一下子空了许多。
以前怎么没这种感觉呢?
和江浩恋爱的时候,他提出过不知多少次,想要上来坐坐,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可和时安澜才认识一个多月,居然就将他带回了家。
是不是潜意识里对他更加信任,认为他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不会对自己有所企图?
可真的没企图吗?那他今晚的种种表现又说明什么?
周暖已经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毕竟有过将近一年的恋爱经验。
时安澜的一些不经意的行为,让她觉得他似乎对自己有意思;可偏偏这个男人什么都不说,见面的理由又都合情合理,所以这让她几度陷入自我怀疑和否定中。
周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算了,既然想不通,看不懂,那就不要去想,不要去看,时间自会证明一切。
这是她的处世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