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笙只说,“现在是白天。”
西索扫了一眼窗外的天气,忽然闷闷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看不出来,小铃铛你啊,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些糟糕的、黏糊糊的东西诶。”西索黏腻腻地贴上铃笙的脸,“你现在这副模样,和你做。爱我都担心你会承受不住死在床上。”
铃笙微不可见地蹙眉,他正想说些什么,可是靠近的西索身上似乎有东西硌到他了。
铃笙忍不住低下头,“你……什么东西碰到我了?”
“你觉得呢?”西索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给铃笙看,“怎么样?”
“……”
铃笙的目光接触到西索那里,他没有对西索莫名其妙起来这件事做出评价,只是微微地蹙了下眉,“不是这个,是有点圆的、硬的……有点像铃铛。”
对,有点像铃铛。
西索屈了下腿,“你说得对,我这就是不会响的铃铛啊,不如你摸摸,还会发烫。”
“……”铃笙的眉头皱更深了,“你没有羞耻心吗?”
“羞耻心?”西索又闷笑了起来,好像觉得这句话很有趣,“那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
他在铃笙面前站起来,十分淡定地解开裤子,把被束缚的东西暴露出来,“看吧,你刚才感受到的‘铃铛’。”
铃笙看着西索展示着自己的‘铃铛’,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东西看了许久。
在铃笙不带情绪的打量中,西索的呼吸在头顶粗重起来,“这么看着我,我可是会激动的……”
“好丑。”铃笙冷不丁吐出一句话来,“又黑又紫的,又粗又长的,像黑漆漆的木棍一样,丑死了。”
西索:“……”
西索只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地笑起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铃笙评价的不是他的东西一样。
铃笙不明白西索在笑什么,他觉得自己只是客观评价而已。
西索这个东西长得这么丑,铃笙有点后悔接受什么床伴,性伴侣的提议了。
不过不管沐浴还是别的,他也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如果也这么丑的话……他可能不想要了。
西索抓紧了铃笙的手,“现在,你是不是该履行自己的承诺了。”
铃笙有些嫌弃且抗拒地收回手,“太丑了,不要摸。”
西索慢吞吞地凑近了铃笙的脸,“六个月啊……不需要了吗?”
铃笙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听见这句话,他说,“需要,但你这个……不要。”
他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抗拒,“你不能像打扮你人一样把它打扮一下吗?”
“……”西索沉思了片刻很真诚地问,“你平时怎么打扮的?可以和我交流一下吗?”
谁要和他交流这个东西?
铃笙觉得和西索讨论这些的自己真是蠢透了。
他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因此扶着床站起来。
西索比他高了不少,此刻铃笙站着,略略低头还是能看到那东西杵在面前。
丑,且碍眼。
铃笙刚舒展的眉又轻蹙了下,“你可以自己先去解决掉吗?我没做好心理准备。”
西索挑了下眉毛,他大剌剌地踩着地板,顶着那可以被打码的东西重新进了浴室。
进入浴室之后,西索也没急着动手。
他指尖挑了下被衣服遮住的东西,取下已经不会响动的金铃,眼底闪过一丝暗色,最后,他重新挂回去,并不走心地遮了一下。
所以,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