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干脆。
就这么什么都不顾及。
当然,皇帝这么做是因为他真的做不了主,国库十分空虚,也不是人人都会在国家有难的时候出来当一把活雷锋捐钱,所以皇帝手里没有钱,自然就不能主动去提起所谓“支援”,实则花钱的事儿。
但是骆鸣岐肯定是不会愿意的。
骆平昌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用骆逸予教他的话劝道:“你不要对这件事报太大的希望,谁都知道庆国的野心不可能这么小,但是我们能怎么办?很多时候,咱们还是需要看看其他人的想法,若是被其他的臣子给记恨了,名声坏了,自然是需要在日后话大代价来补偿的。”
骆鸣岐说:“我不在意这些。”
“我当然知道你是不在乎的,但是民众在乎。”骆平昌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六弟料事如神,就连骆鸣岐的反应都猜的大差不差,他说道:“若是日后你登基上了皇位,这些东西都是会翻出来的,那个时候,怎么办?”
骆鸣岐不知道怎么办。
但是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在第二天的朝堂上不应该对那些不是人的东西抱太大的希望。
那些人,真的是枉为人!
“陛下,臣以为,公主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身边再跟着一个贴身侍卫却是不合适的,所以臣以为,不如择日给公主选择良婿?”
“臣附议。”
“臣附议。”
“那侍卫说到底不是简单人家的人,也到了婚配的年龄,这么下去,只会影响名声啊!”
“世子确实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了。”
“定远侯不亏是最为忠君爱国之人,竟然让自己的独自为了公主而不婚娶。”
聪明但是心机不深,坏脾气的定远侯登时黑了脸色。
但他到底是一个在这般藏污纳垢的粪坑一样的官场浸淫这么多年的人了,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法子,他强行压下火气,说道:“这忠君爱国之人,总是有人要做,我定远侯一族受陛下恩德,自然是万死不悔。”
其他人在朝堂上说这样的话,肯定是要被明里暗里骂一顿道貌岸然的,若是深究的话,说不定还能判一个欺君之罪。
但是其他人说不得,定远侯却是说得的。
因为他说的全都是实话。
其他大臣被他这一番忠君之言弄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