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自家的小宠物,吃过别人给的小饼干。
樊青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解释。
“我们那时候都是这样的,谁有事大家都会帮忙,因为指不定哪天就会轮到自己身陷险境。都是……非常坚固的革命友情。”
乔槿喝完一杯酒,眸光又转了回来。
不太愉悦的情绪不知是从未存在,还是被樊青的话哄好了。
樊青感觉她在笑,胆子大了些。
“我能也问你一个问题吗?”
乔槿不置可否的态度,是默认。
樊青:“好像走到哪儿都能遇到你家人。”
在国内就有某个继母,巴黎也有外甥女和妈妈们,太匪夷所思。
乔槿究竟生长在什么样的家庭?
她身上的神秘感和故事性,很迷人。
樊青想了解她,可话说出口了,稍微回味一番,感觉太像平辈朋友的语气。
无论乔槿保养得有多好,如何猜不出真实的年龄,樊青也清楚地知道她比自己长一辈。
不知道乔槿会不会觉得自己没分寸,装熟。
“抱歉,我好像问得太直接了。”
海风将乔槿的长发吹起,毫无遮掩的面容无甚不悦的表情。
乔槿:“不用这么拘束。到了我这个年龄,已经没有什么事值得回避了。”
樊青:“那是因为你本身性格好。”
非常直接的称赞乔槿听过不少。
有所求时的阿谀,和情不自禁的夸赞,很容易区分。
樊青那双年轻明亮的眼藏不住事。
或者说,此刻的她不想藏事。
乔槿:“你应该猜得到,我有两个妈妈。”
樊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