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樊青不止是脖子周围热,后脊也有点粘。
心口都麻酥酥的。
“很妙的口感,够复杂的,好喝。”
乔槿:“像你吗?”
樊青被她的话弄得半垂着头一直笑。
“我希望我真是这样的。”
乔槿:“笑什么?”
樊青:“没,就是开心。”
酒劲儿有点,还没糊涂,心里的愉悦感像膨胀的气泡,将她的心肺填得满满的。
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越喝越痛苦。
而心情好的时候喝酒,越喝越开心,也很容易醉。
趁着酒劲,樊青都敢缠着乔槿继续给她调酒了。
乔槿:“你比我懂,让我调?”
樊青都没发现她俩从面对面,变成坐在一张沙发上——乔槿的沙发。
她什么时候赖过去的,自己都没意识到,晕晕乎乎的脑袋都要撑不起来了,还胆大包天道:
“那怎么了,不是随便点?我就要喝你的酒,你给我调。”
乔槿:……
“酒调得那么好喝,酒量这么差?”
“会调酒和酒量好坏有什么关系。”樊青宣布,“我酒量就是差!”
樊青一边义正严词地宣布自个儿酒量差劲,一边脑袋东倒西歪,险些撞到灯。
乔槿无奈,单手把她的脑袋揽过来,按在自己的肩头。
樊青迷迷糊糊地抬眸看抱着她的人,从喉咙里闷出疑惑。
“嗯?”
乔槿和她那双被酒精迷出一层晶亮的眼睛对视。
“聪明的脑袋金贵,别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