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的气流从耳边拂过,弄得樊青从耳朵酥麻到身子里。
她听话地往前挪,想挪大半个身位。
腹部却被乔槿单手环住,抱回来。
“不用太前,不然会坐得不舒服。”
樊青:“哦……”
身后的女人抱得并不紧密,有礼地保持了她们当下关系该有的距离。
指尖若有似无地贴在樊青的腹部,隔着紧身的马术服,触到了常年锻炼养出来的紧致薄肌。
很热,很痒。
弄得樊青有点儿抖。
乔槿察觉到了她身体的紧绷,手很快抬离。
单人马鞍并不大,两人需挨得很近才能同座在一起,不至于难受。
返回的全程,樊青都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乔槿腿上。
自从母亲过世之后,她就没被谁这样抱过了。
乔槿的双臂从后面揽过来,握着缰绳。
樊青本想说,可以把缰绳给我,我能控制好。
话到嘴边,又有点不想说。
乔槿从身后环过来的姿势,像极了拥抱。
即便还保持着一丝丝距离。
却也是这么多年来,樊青和另一人最近的距离。
人的体温,比她想的还要滚烫,有安全感。
终究是没说,就让乔槿抱着她,带领着她。
骑着马,穿过盛大浓绿的树荫,在只有她们俩的秘境之中缓步返回不太重要的人间。
樊青只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些,这条路能再长一点。
点点碎光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樊青的后颈上。
樊青戴着马术帽,长发全束了进去,一截白皙的后颈长得很漂亮,仔细看,能看到细小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