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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批判制裁下的东晋史学02(第1页)

四、批判制裁下的东晋史学02

[7]郎顗推荐李固,以为学行“当世莫及”,“王之佐臣,天之生固,必为圣汉”云(详见《后汉书·郎顗传》,卷三十下,页1070)。固亦以此自任,与梁冀共同执政而反对之,故见害。固死前移书责胡广等,对以胡广为首的乡愿保禄、庸碌无能的政府官僚,加以痛斥,认为他们如此风气,则“汉家衰微,从此始矣。”于此亦可见汉代士风,不如司马光所称美之甚也。胡广之事,见《后汉书》,卷四十四本传。

[8]详见《后汉书·李固列传》,卷六十三,页2080~2081。

[9]详见《后汉书》,卷八十二上,页2725。

[10]二杜及谯周参见《三国志》,卷四十二各本传。何宗参见《华阳国志》,卷十上,页8B;冯颢参见同书卷十中,页2B~3A。《华阳国志》亦记杜微(卷十下,页11A)、杜琼(卷十上,页9B)、董扶与任安(卷十中,页4A),可与《后汉书》《三国志》互参。

[11]详见《三国志·刘二牧传》,卷三十一,页865。范晔则载于《董扶列传》,卷八十二下,页2734。

[12]司马彪在《续汉书·天文志》,特记周群的两次预言,一谓刘表将失荆州,一即为此事。《三国志》,卷四十二《周群传》不载,可参见《续志》卷十二,页3261。

[13]详见《三国志》,卷三十一,页870。

[14]《后汉书》未载此事,亦未说及杨统的另一师为华里先生炎高也。按:炎高无传,其人不详,《后汉书·周盘列传》载磬师东里先生,即其人耶?(参见卷三十九,页1310~1312)常璩所载,不知何据(见《华阳国志》,卷十中,页1B),或出于传闻,如后来巴蜀故老传闻谯周之预言者耶?

[15]光武在公元36年平蜀后,统始回巴蜀求学,华里先生不知何时为其师。按此时天下已大定,故戒言似不宜解释为指光武中兴。杨统于2世纪初安帝时卒,或何宗等人伪托此说以示权威性耶?

[16]《后汉书》列谯玄于卷八十一《独行列传》之首,其学行可知。同卷又记载玄弟庆在光武时诣阙自陈其兄义拒王莽、公孙述事,光武义之,偿还其钱,并诏本郡祠以中牢,则其财势地位可知。《华阳国志》谯周部分已佚,《三国志·周传》则未叙述谯周与谯玄的家族关系。按:《华阳国志》,卷一《巴志》之《巴西郡》部分,指出谯氏乃南充国县大姓(见页10上)。考《后汉书·玄传》,谓玄为巴西郡阆中县人,《三国志·周传》则谓周巴西郡西充国县人。查司马彪《续汉书》志二十三《郡国志》,公元90年分阆中县为充国县,注又据谯周本人所撰《巴记》谓公元193年充国复分为南充国(参见页3507、页3508)。《宋书·州郡志》述析置略同,时间则颇异(参见卷三十八,页121C)。《华阳国志》述巴西郡仅列南充国,盖漏也。大概东汉初巴西郡阆中县分析为闽中、充国二县,汉末充国复分析为西、南二县之地,实则二充国县皆旧阆中县境,故谯玄称阆中人,谯周称西充国人也。二子为同一县地同一家族,可能性极高,第世系不明而已。

[17]详见《三国志·谯周传》,卷四十二,页1027、页1042。

[18]秦宓人格高尚,乡土意识亦浓,州郡辟命皆不往,自比于巢、许、四皓,郡守称之为“仲父”。他曾推荐任安于刘焉,赞美董、任于诸葛亮,表示与同郡的杨门学派甚有渊源,惜不详其关系。他曾引天时不利以反对先主征吴,下狱幽闭;所论古史问题对谯周甚有启发。周少时数往谘访,详记其言于《春秋然否论》。陈寿对此皆有记述,详见《三国志·秦宓传》,卷三十八,页971~976。至于《华阳国志》,则谓吴名外交家张温极推崇之,至谓“蜀之有宓,犹鲁有仲尼也”;并声言“宓甚有通理,弟子谯周具传其业”云,详见卷十中,页7B。

[19]陈寿于《三国志》,卷四十二周本传不录其这方面的著作,且仅记载了他预言司马昭死及自己死两事之准确,对后者竟谓“疑周以术知之,假此而言也”云。同卷《杜琼传》中,特记谯周问学天文皆显示陈寿不明其师这方面的功力成就也。陈寿不喜方术而予以低评价,详见《三国志》,卷六十三《评曰》,页1426。

[20]晋世巴蜀之乱,据常宽(常璩先人)之言,谓颇与谯周预言没后三十年当有异人入蜀,而蜀大乱之事有关。常璩修《华阳国志》,即注意并引用此说(参见卷八,页13A)。璩又引长老相传谯周之另一预言,谓广汉李特、李雄之兴起。结果李氏兴起据蜀,复建成汉,以威胁晋之正统地位(参见卷九,页8B)。这两次预言推占,显示对益部士人和豪杰的反抗中原、独立建国意识,有极大之影响力也,故常璩特为之记述。

[21]当时大将军姜维贯彻先主、诸葛亮的北伐国策与国家战略,但宦官黄皓与尚书令陈祇预政于内,屡为掣肘,兵屡兴而无功,百姓因之疲弊,故周撰此文。此文详见《三国志·谯周传》,卷四十二,页1029~1030。时人莫察的反应,见《华阳国志·刘后主志》景耀元年条,卷七,页9B。

[22]按:谯周之言天命,若在诸葛亮生前,恐会受到重罚,但亮死后费祎(《三国志》,卷四十四,页1062)、黄皓(见同卷《姜维传》,页1065~1066)等实际主政者颇信此术,是以周言得以畅,而对政局当亦有所影响也。二孙的厉评及分咎之辞,分见《三国志》,卷四十二《周传》(页1031)及《郄正传》(页1041)。

[23]19世纪西洋史学为反对说教性历史,因而重视事实,由于重视事实,因而重视乃至崇拜文献,关于此问题,卡尔论之颇详,参见WhatisHistory,I。“TheHistorianandHisFacts”,pp。1~24。柯令吾对权威证据的意义有所解释,称此类收集不同权威的证词编成之史为“剪刀糨糊”(Sdpaste)史,详见TheIdeaofHistory,pp。249~261。谯周崇拜正经略同此弊,但周之出发点不是为了反说教性历史,却相反的颇欲以遂行其说教卫道之目的,此则二者殊途同归者也。

[24]谯周史学著作今已不存,刘知幾为批评模仿因袭的史学,特立《模拟篇》,起首即举谯周的《古史考》为例。他批评谯周模仿《春秋》之笔,写出“貌同而心异”之文——此即《古史考》述秦丞相李斯被杀,书云:“秦杀其大夫李斯”。帝制下的丞相,与封建时代诸侯的大夫,意义甚不同,故知幾指责谯周此“思欲摈抑马记(司马迁《史记》),师仿孔经”之弊。详见《史通通释》,卷八,页219。按:知幾似乎未深识谯周的思想人格及史学特色也,谯周盖或师法班氏史学的摈秦意识,本《春秋》精神贬天子,讨大夫而已,故贬秦为古之诸侯,比其丞相为大夫,于此可见谯周的道德批判主义。但其书不存,作者亦未敢过论。

[25]批评陈寿此三点者,饶著《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附录文章颇多,不赘。赵翼所论证,参见其《二十二史札记》,卷六《后汉书、三国志书法不同处》《三国志书法》《三国志多回护》诸条。

[26]参见赵翼《二十二史札记》之《后汉书、三国志书法不同处》条,页71~72。

[27]参见《史通通释·列传》,卷二,页46。

[28]此文列于《三国志》为附录,见页1473。

[29]陈寿不记此事,详见《三少帝纪·高贵乡公髦纪》甘露五年注引《汉晋春秋》及《魏末传》。《三国志》,卷四,页144~145。

[30]凯为陆逊族子。公元265年9月,孙皓徙都武昌,凯上此疏惕谏之,是年12月司马炎始篡魏。疏见《三国志》本传,卷六,页1400~1403。

[31]此语见严可均校《全晋文·谯周》,卷七十,页5A。

[32]《魏氏春秋》谓**彧饮药自杀,《献帝春秋》亦言彧自杀,陈寿未录,盖谨慎也,参见《三国志·荀彧传》并注,卷十,页317~319。至于陈寿以评论直接指出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者,见于《三国志·鲁肃传》,卷五十四,页1281。

[33]丞相非人臣之任,远例则王莽,近例则董卓,故魏晋之世,此观念甚普遍。建安为此制而争辩,仲长统《昌言》之《法诫篇》论之颇精。仲长统为荀彧所提拔,任曹操幕僚,力主恢复此制者,《后汉书》本传特征引其文,参见卷四十九,页1657~1659。

[34]此令盖谓最初只想做郡守,好作政教以建立名誉;稍后欲为国家讨贼立功,望封侯作征西将军。其后身为丞相,颇有齐桓、晋文之志。但树敌过多,不敢交出兵权,下野自处,且谓一旦离开权力则身败国危云云。详见《武帝纪》建安十五年注引《魏武故事》,卷一,页32~34。

[35]德林乃李百药之父,勅撰齐史未成而卒。他历仕北齐、北周及隋,皆预机密及政权兴亡之事,引文详见《隋书》本传,卷四十二,页1195~1197。按:引文出自《答魏收第二书》,饶著《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作《答阳休书》,实误,见该书页299。

[36]详见《史通通释·探赜》,卷七,页209~211。

[37]饶宗颐就此批评知幾,说他“未细读《蜀志》”及“迂见”,前者差可,后者过论矣,盖知幾实因论证未细,其所谓“轻究”之失而遽加论定而已,未至于迂也。

[38]此处两引《默记》,见《诸葛亮传》注,卷三十五,页923~924、935~936。《后出师表》不悉何故陈寿未收入,而独见于《默记》。

[39]孙策在建安五年被刺,死前陈寿特记其语张昭等遗嘱云:“中国方乱,夫以吴越之众,三江之固,足以观成败。公等善相吾弟!”又嘱权云:“举江东之众,决机于两陈之间,与天下争衡,卿不如我。举贤任能,各尽其心,以保江东,我不如卿。”(《策本传》,卷四十六,页1109)是则孙策有与天下争衡之材力或意志,知其弟权不及己,故仅嘱招人才以保江东一隅,亦嘱张昭等相其弟遵此遗嘱,以观成败而已。是则孙吴国策,原无必须统一天下之意,此策由孙策奠立,而权及群臣奉行者。策死时二十六岁,权继时十八岁,故陈寿于《吴主传》开宗即明言:“孙权字仲谋,兄策既定诸郡,时权年十五,以为阳羡长。”(卷四十七,页1115)是则陈寿之意可知矣。又《策本传·评曰》:“且割据江东,策之基兆也,而权尊崇未至,子止侯爵,於义俭矣!”(页1112)于《吴主传·评曰》则云权“性多嫌忌,果於杀戮”,责其家室不正以致覆国(页1149),是则寿贬权之意亦可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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