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美]瓦托夫斯基:《科学思想的概念基础》,11页,北京,求实出版社,1989。
[12]M。Polanyi在Persooost-CriticalPhilosophy一书中,曾提出了“理智的情感”(iualpassions)这一概念,以解释科学的活动,而所谓理智的情感则在广义上包括价值的关怀、审美的体验等人文内涵,这一看法从过程(科学活动)的角度,注意到了人文向科学的渗入。参见M。Polanyi,PersonalKnowledge,Chicago,TheUyofChicagoPress,1962,pp。132-202。
[13]J。Lyotard,ThePostmodern:AReportonKer,MaerUyPress,1984,p。27。
[14][美]M。N。李克特:《科学是一种文化过程》,11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9。
[15]参见[英]查尔斯·斯诺:《两种文化》,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4。
[16]MaryHesse,TheRevolutioioninPhilosophyofSington,IndiayPress,1980。
[17]哈贝马斯已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后来将近代经验科学所运用和突出的理性称为程序理性(ProceduralRationality),作为后形而上学思维的一种形态,这种理性“往往被还原为某种形式的东西”,其作用在于“通过对实在的程式化的处理”,以成功地解决经验等领域中的具体问题。参见J。Habermas,Postmetaphysiking:PhilosophicalEssays,PolityPress,1992,pp。34-39。
[18][法]拉·梅特利:《人是机器》,52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
[19]霍布斯在《利维坦》中将人的心脏比作发条,神经比作游丝,关节比作齿轮。参见[英]霍布斯:《利维坦》,1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霍尔巴赫进而认为,人作为机器同样受制于机械的法则:“人这部机器的活动方式——外现的也好、内在的也好,无论它们表现得或的确是多么神妙、多么隐蔽、多么复杂,如果仔细加以研究,我们就会看出,人的一切动作、运动、变化、多种不同情态、变革,都经常被一些法则所支配。”参见[法]霍尔巴赫:《自然的体系》上卷,69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64。
[20][美]马利坦:《科学与智慧》,30页,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2。
[21][德]马丁·海德格尔:《世界图象的时代》,见《海德格尔选集》,902页,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6。
[22][德]胡塞尔:《欧洲科学危机和超验现象学》,63页,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
[23][法]让·拉特利尔:《科学和技术对文化的挑战》,73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
[24][德]胡塞尔:《欧洲科学危机和超验现象学》,61页,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
[25][德]胡塞尔:《欧洲科学危机和超验现象学》,60页。
[26][德]胡塞尔:《欧洲科学危机和超验现象学》,62页。
[27][奥]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31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
[28][奥]维特根斯坦:《哲学研究》,12页。
[29]Habermas,TheTheoryofuion,Vol。2,Boston,BeaPress,1987,pp。113-197。
[30][奥]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6·44,104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参见TheWittgeedbyAnthonyKenny,Malden,MA,BlackwellPublishers,1994,p。30。
[31][德]马丁·海德格尔:《世界图象的时代》,见《海德格尔选集》,904页,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6。
[32]海德格尔曾说,“笛卡尔对存在者和真理的解释工作首先为一种知识论或知识的形而上学的可能性创造了前提条件。”见[德]马丁·海德格尔:《海德格尔选集》,909页,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6。此所谓知识论的形而上学,与本文所讨论的科学的“形而上学”有相通之处;当然,前者的含义也许更为宽泛,本文所说科学形而上学的特点主要在于将科学的世界图景泛化为唯一真实的存在形态。
[33]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8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34]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83页。
[35]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85页。
[36]《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2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