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Riises,Positivism:AStudyinHumaanding,Cambridge,MAandLondon,HarvardUyPress,1951。
[10]王星拱:《科学概论》,232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
[11]参见[德]胡塞尔:《哲学作为严格的科学》,见《胡塞尔选集》,89—92页,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7。
[12]参见[德]胡塞尔:《哲学作为严格的科学》,见《胡塞尔选集》,143页。
[13]王星拱:《科学概论》,249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
[14]王星拱:《科学概论》,249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
[15]王星拱:《科学概论》,251页。
[16]王星拱:《科学概论》,253—255页。
[17]王星拱:《科学概论》,265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
[18]王星拱:《科学概论》,290页。
[19]王星拱:《科学概论》,278页。
[20]王星拱:《科学概论》,289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
[21]王星拱:《科学概论》,290页。
[22]在叶青以前,邓中夏已表现出类似倾向,在他看来,“自从各种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发达之后,哲学的地位,已经被这些科学取而代之了。哲学的所谓本体论部分——形而上学,玄学鬼群众藏身之所——已被科学直接或间接的打得烟消灰灭了。现今所残留而颇能立足的方法论部分,都是披上了科学的花衣,或是受过了科学的洗礼。”不过,邓中夏更多的是从反旧玄学的角度强调这一点:“所以我的意思,哲学已是‘寿终正寝’,索性把哲学这一个名辞根本废除,免得玄学鬼象社鼠城狐一样,有所凭借,有所依据。”参见邓中夏:《思想界的联合战线问题》,载《中国青年》,第15期,1924。
[23]叶青:《关于哲学消灭论》,载《研究与批判》,第2卷,第7期,1937。
[24]叶青:《哲学到何处去》,39页,上海,辛垦书店,1934。
[25]叶青:《哲学到何处去》,4页,上海,辛垦书店,1934。
[26]叶青:《在创刊号底卷头》,载《二十世纪》,第1卷,第1期,1931。
[27]叶青:《科学与思想》,载《二十世纪》,第1卷,第2期,第1931。
[28]叶青:《科学与思想》,载《二十世纪》,第1卷,第2期,第1931。
[29]叶青:《科学与思想》,载《二十世纪》,第1卷,第2期,1931。
[30]叶青:《在创刊号底卷头》,载《二十世纪》,第1卷,第1期,1931。
[31]叶青:《科学与思想》,载《二十世纪》,第1卷,第2期,1931。
[32]如松:《科学与玄学》,载《二十世纪》,第1卷,第3期,1931。
[33]叶青:《〈费尔巴哈论纲〉研究》第8章,238页,上海,辛垦书店,1936。
[34]叶青:《科学与思想》,载《二十世纪》,第1卷,第2期,1931。
[35]叶青:《〈费尔巴哈论纲〉研究》第8章,249—250,上海,辛垦书店,1936。
[36]叶青:《〈费尔巴哈论纲〉研究》第8章,250—251页,上海,辛垦书店,1936。
[37]叶青:《关于哲学消灭论》,载《研究与批判》,第2卷,第7期,1937。
[38]叶青:《〈费尔巴哈论纲〉研究》第8章,240页,上海,辛垦书店,1936。
[39]叶青:《〈费尔巴哈论纲〉研究》第8章,240页,上海,辛垦书店,1936。
[40]《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25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41]如松:《科学与玄学》,载《二十世纪》,第1卷,第3期,1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