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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他会不高兴，那就只是这个了。

订婚前夕，明意拒绝联姻。

霍清明的脸色变得严肃，冷冽的清冷好似一瞬间冰封起来，但明意没有注意到，他还想着如何坦白自己过去的情史。

“清明哥……就是我……”

“小意，你不想和我订婚吗？”

“！！！”

明意骤然起立：“怎么会呢！？”

霍清明松了一口气，面上还是肃穆的：“所以，你还是想和我订婚的？”

“那是当然！”

但明意想起自己的秘密，一时之间颇为懊丧，他怎么会对别的alpha一见钟情，那个该死的alpha又是个什么样人，即便明意很好奇，但他现在有了霍清明，就万万不可能去想别的alpha。

omega垂头丧气，alpha则松了一口气。

霍清明以为明意不会和他联姻。

实际上，他一直惴惴不安，担心明意哪一刻突然清醒，而他趁人之危，所行之事算不上君子。

但庆幸的是，明意还愿意。

这就够了。

霍清明看向明意：“你想说的事情，如果说出来会让你很难过，那就不用说了。”

明意愣了一下，他没想到alpha会这么说，可霍清明越是包容，他的心里越是惶恐和紧张，霍清明不知道，他可是被alpha揩过油，还摸过屁-股的：“可是……可是如果我是个很坏的be……omega怎么办？如果你发现什么是真正的我，说不定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明意说这话的时候很难过。

本就单薄的唇-瓣紧紧的抿着，眼尾的眼皮子居然堆叠起来，有一抹湿红的痕迹。

霍清明不解：“你能有多坏？”

最难过的时候也不过把所有的苦痛自己吞咽，自己一个人走在江边释放，这样的omega能有多坏？

明意摇摇头，他执拗地坚持着：“如果我是很坏的omega，我就配不上你。”

“你是S级的omega，该是我配不上你。”

“？？”明意当即就僵住了。

霍清明叹了一口气，但看着眼泪就挂在眼尾的明意，心里不免泛起心疼的潮湿雾气：“那如果我也是个很坏的alpha呢？”

“？？”

明意立刻反驳他：“你怎么会是很坏的alpha？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的alpha了！”

“或许是小意你还不了解我。”

“我……”

“我同样有秘密，不敢告诉你。”

明意的思绪被他打乱，没有掉眼泪，可是鼻音却很重：“什么秘密？”

霍清明顿了顿，故意拉长了尾音，学着明意刚刚说话的语气：“可是我不敢和你说……万一我是很坏的alpha，你发现什么是真正的我，说不定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该怎么说，他作为alpha却没有繁育下一代的能力，甚至他的病灶，他身体的残缺，全都隐瞒住了。可即便这样，他也想拥有这个omega。

霍清明的眼眸暗了暗。

他盯着随意摆放在轮椅前的两条瘦弱长腿。

男人嘲弄地失笑。

真是该死，残缺的alpha却企图占有最好的omega。

明意却不信他的话。

可想起自己都是突然发现自己有秘密的，说不定霍清明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