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宋郁,我们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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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被歧视了。
白粼粼站在书房的门口,仰望着门把手,然后像个走地鸡一样来回转。
啪嗒啪嗒。
他试图去偷听,但是无济于事,书房很大,还有里侧套间。
根本就听不到。
“……”
鸟沮丧。
与此同时——
“我觉得不要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来得到所谓的‘正确’。”
“身体机能的健康是很重要的,如果这一点做不到,精神状态会更加走下坡路。”
余老师其实并不打算用一些很专业的心理知识来开导,他只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给出建议。
“宋郁。”
“很多人都会有弄不清楚的事,ufo,龙……或者通俗意义上的鬼怪,人们都是辨别不清楚的。”
“科学家也不能佐证真假,但他们会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证实这些未知的存在吗?”
“不会。”
余老师很是循循善诱地给出了答案,见人又听进去的意思,更进一步道:
“就算这世界上真的有无法解释的事,那就让它存在就好了。”
“不必要争个真假,过好你当下的生活就可以了。”
宋郁微微垂着眼眸,手指往上勾了下。
……
鸟在门外等的实在无聊,回了客厅的茶几,开始自己给自己剥奶糖。
正专心致志的时候,不远处传来说话的声音。
“没事,老师这就走了。”
“中午记得吃饭。”
“我给你叫个饭吧?”
余老师很是温和,边走边和旁边的宋郁说话。
其乐融融的。
就是到客厅的时候,和剥奶糖的鸟对视了。
男人脚步一顿。
“……”
“……”
白粼粼身子下压,扑棱翅膀就飞了过来,余老师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但这一幕全部被鸟看到了。
?
干什么?
白粼粼稳稳当当地站在宋郁的肩头,歪头看着对面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