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芝兰:?
“!!!”这话一出,许知绮差点儿就原地爆炸了。
她知道盛星川的父母都是星池汽车的高管,在星池汽车的地位仅次于谢砚池的父亲谢怀,而眼前的女人高贵大方,眉眼间透着审视,俨然一副女强人的样子,看上去有点……
不好惹。
这会儿,许知绮没法发作,只能咽了咽口水,乖巧地打招呼,“阿姨好。”
余芝兰淡然一笑,“你们去哪儿?送你们。”
许知绮连忙拒绝,“不用了,我坐地铁回家很方便,您带盛学长吧,那…我先走了。”
女孩说完,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就撑着伞跑远了。
目送许知绮走远以后,盛星川坐上了奔驰迈巴赫的后座。
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在真皮座椅上,洇出深色痕迹。棱角分明的侧脸泛着冷白,像是雨中淬过的冰刃,清冷又有些无言的压迫感。
余芝兰丢了一包纸巾给他,没再说一句话。
……
回到家,盛星川捞了一条大浴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烦躁地擦着头发。
他从口袋里掏出Switch2打开看了看,又猛的甩到沙发上。
“靠,进水了,坏了!”
余芝兰从帮佣手里接过一杯姜茶,递给盛星川,“游戏机进水是小事,脑子进水可就严重了。”
盛星川喝了一口姜茶,靠在沙发背上,闭了闭眼,“妈,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余芝兰坐下,捧起手边的热茶,“没什么话想说,就是突然发现养了二十一年的儿子不见了,家里多了条舔狗,一时间有点儿不适应。”
盛星川啪的一声放下杯子,“我就舔狗怎么了,做人做烦了,想当狗行不行?”
话刚说完,他忍不住打了一声喷嚏,“阿嚏——”
余芝兰:“你看,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盛星川翻了个白眼,“我遭什么报应了?”
余芝兰她轻抿一口玫瑰红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唇角漾开的笑意比茶雾更温柔,“那个女孩子喜欢你,你不喜欢别人,一不小心一夜情,还出口伤人,现在后悔了,可别人不理你了,这不是遭报应是什么?”
盛星川心头一梗,露出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妈,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