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眸光闪烁,捧着她的脸,又想在她白白嫩嫩的面颊上落下几个亲吻。
“咳咳!”
不自在的咳嗽声适时提醒,惊得楚禾慌忙推开阿九,阿九抬起脸,目光幽幽。
方松鹤骑在马上,看天看地,好像挺忙,“听说前面的路上时常有山匪拦路抢劫,我且先行一步,去看看情况。”
他驾马迅速离开,没一会儿便没了人影。
阿九理所当然的又把楚禾搂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先是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唇角上“叭叭叭”的落下好几个吻,满足后,再拉起她裹着的披风,用毛绒绒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白鸽刚刚怀孕,黑雁不敢舟车劳顿,暂且与白鸽先留在苗疆,等情况稳定了再说。
有桑朵和苍砚在,他们在苗疆多停留一段时间也不会有问题。
楚禾要带着阿九回中原,得知这个消息,长老又跑过来哭天喊地。
“巫蛊门不可一日无主啊,门主已经不在了,少主应该早日登上门主之位才是,万不可被迷了心智,去那中原当上门女婿啊!”
长老一把年纪了,哭的情真意切,还真像是一位忠心尽职的下属。
“少主,巫蛊门不能群龙无首!”
彼时,阿九思索一番,“长老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我对当门主全无兴趣,不如便学中原的单位吧。”
长老抬起脸,“单位?”
楚禾清清嗓子,小声提醒,“禅位,是禅位!”
阿九牵着楚禾的手,眼珠子转了转,愤而指责长老,“我不过考考你中原话的能力,故意把禅位说成是单位,你居然也没有听出来,长老,你的实力十分令我不安,门主之位必须传给真正有能力的人,你不行!”
长老五雷轰顶,“难道苗疆里除了少主,还有比我更德高望重的人吗!”
阿九随手一指,“就她了,她来当门主。”
桑朵正蹲在地上指挥苍砚挖蚯蚓喂蛊虫,闻言,她抬起茫然的脸,“啊?”
苍砚也抬起脸,他寂静无声,面无表情,但诡异的让人看出来他似乎也在学主人的一脸懵的神色。
长老大叫,“少主,桑朵不行啊,她除了炼傀儡什么都不会啊,少——”
“滚。”
“好嘞!”
长老在地上打了个滚,再爬起来,只见到一匹马与一辆马车绝尘而去,他咬牙切齿,回过身怒道:“桑朵,少主只不过是开了个玩笑,你可别妄想——”
苍砚苗刀微微出鞘,寒光闪了长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