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越悯起身,坐在她手指的位置。
明月夷指尖又往里面指来了一寸:“上去。”
再上去便是上她的榻了。
菩越悯看着她白葱玉指所点的位置,嘴角似上扬了一寸,弯腰褪下靴子,仅着罗袜上榻跪坐在她所指向的位置。
“师姐,好了。”他望着她,眼似含笑。
明月夷正想着等下,并未看见他白盈盈的脸上露出的笑并不正常。
“外裳脱了。”
菩越悯照做,褪去后还整齐地叠放在一旁,身着雪灰内袍等她下一步的命令。
明月夷咬了下食指,声音闷下:“这件也要脱。”
“还脱吗?师姐。”他友善提醒,里面已经没有剩下多少了。
“脱。”明月夷肯定点头。
菩越悯动作停了顷刻,然后缓缓褪去身上仅剩的外裳,露出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胸膛。
全程问都未曾问一句原因,听话得似一条乖巧的小狗。
明月夷看着少年精瘦的胸膛,莫名想到那夜他在地上衣裳半懈时的模样。
如桃花汁被碾压在了他的肌肤上,苍白中透出绯糜的艳色。
明月夷指着他没褪完的裤头:“这一件也要。”
“也要?”他不知何时泛粉的脸上呈现出茫然。
明月夷有种引诱天真美少年的罪恶感,但现在必须要。
“嗯,要。”
菩越悯很听话地垂着眼睑跪坐起身,解开了绸裤上的玉铃扣,褪至跪在褥上的膝盖上,白而短的贴身亵裤裹住的,就如此清晰地落在她的眼中。
他虽生了张清冷美艳的容貌,物却不似那般冷淡秀气,甚至生得骇人。
剩下的亵裤明月夷没有让他也褪去,而是维持他的体面,不至于显得太过于色情。
明月夷屈膝缓缓移至他的身前,与他黑得纯粹的水精眸子对视,尽量面色自然地开口道:“你是因我而中毒,日后我你若是毒发了都可来寻我,我帮你,直到去除你体内的毒,若是同意,你可点一下头,我现在就帮你一次。”
他每日在她的眼皮下,总好过失智被别人捡漏去了,从此沦为别人修炼玩物。
虽然她也会对他做出一些不正当之事,但好歹她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