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间的摩擦很快变成湿润的亲吻,温柔的抚摸也变成了灵活的点揉。
柯霓渐渐带了些哭腔,受不住地仰起汗涔涔的脖颈。
景斯存伏过来问柯霓是否承受得住,柯霓凶巴巴地咬住景斯存的肩膀,却被景斯存握住脚腕压下来。
昏暗的卧室像是装满烈酒的橡木桶,把人浸泡得骨头发轻。
景斯存在柯霓耳边轻声说了三个字。
柯霓在如同潮汐般的陌生愉悦里止不住地簌簌颤抖。。。。。。
国内的冬天也有刺骨的低温,柯霓总觉得他们在暧昧的深夜里把溽暑的夏天又重新过了一遍。
卧室里到处都是沸热的潮湿。
温热的汗液打湿了纯棉床单,也打湿了发根,额头,小腹和腿窝。
梦里也能听见景斯存的喘息。
再睁眼,柯霓已经睡在干净整洁的床单和被子里了。
景斯存进卧室拿东西,看见柯霓从被子里探出来的眼睛,笑着问:“什么时候醒的?”
景斯存的肩膀留有一圈红肿的齿痕,柯霓脸皮发烫地偏开视线:“刚醒。”
景斯存说:“起来吃饭?”
柯霓点头。
景斯存忽然拄着床垫靠近。
柯霓以为景斯存又想。。。。。。慌张地把半张脸都缩回被子里。
景斯存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然后直起身,挑眉看柯霓。
柯霓知道自己误会了,闷不吭声。
景斯存问:“还疼吗?”
柯霓摇头:“好像有一点点肿。”
景斯存满眼心疼地在柯霓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下次轻点。”
柯霓根本不知道这种事情会这么耗费体力,浑身酸软,动作缓慢地爬起来。
景斯存说:“不想起就躺着,帮你把早餐端进来吃?”
敞着的卧室门外面飘进小面包的香气,柯霓吸了一下鼻子:“我还是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