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斯存拉起柯霓的手,吻掉柯霓食指指腹上的蓝莓汁水。
然后把柯霓拉进怀里。
柯霓的坏情绪在景斯存的拥抱里蒸发,被景斯存箍得直想笑。
她捅他肋侧。
他纹丝不动。
柯霓笑出声:“你没有痒痒肉吗?”
柯霓抬起头,撞上景斯存如同黑曜石般深沉的眼睛。
沉静,温柔,一眼不眨地凝视。
柯霓叫了他:“景斯存。”
景斯存看着柯霓“嗯”了一声。
柯霓轻声说:“吻我吧。”
景斯存顺从地垂下睫毛,从柯霓的眉心一路吻到脖颈,又托起她的下颌亲吻柯霓。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
厚重的遮光窗帘阻隔掉外面阴沉沉的天色和簌簌飘落的雪,卧室里只点燃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柔和。
景斯存的吻轻柔磨人,落在柯霓的耳垂、颈窝和其他触觉敏感的地方。
景斯存抓着衣摆掀掉自己身上的纯棉T恤,重新俯身,带着柯霓度过了一个漫长且温柔的下雪天的午后。
缓慢地进入,缓慢地碾磨。
柯霓流了很多汗水和眼泪,在睡前被景斯存喂着喝了一杯温水。
居然连一个噩梦都没做过,就这么安安稳稳地睡到傍晚。
景斯存要回去给奶奶送药,离开过一阵子,柯霓抱着笔记本电脑,忽然想起一件因贪睡忘记的事情——
景斯存有过几下很深的时候。
最后一次的抵触时景斯存埋头在柯霓耳边哑声问过:“枕头底下又放了什么?”
太重了。
柯霓失控地喘息:“是书吧?”
景斯存却这样答:“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