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斯存指尖勾着锦鲤幸运币吊绳,任由幸运币在潮湿的空气里一荡又一荡地摇晃。
他盯着傻乐的星期二看了两三秒,眯缝了一下眼睛,然后懒洋洋地看向柯霓。
锦鲤幸运币在柯霓手里时像个烫手的山芋,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
柯霓好不容易把滚烫的山芋给“送”出去了,转头又对上景斯存那双浮沉着调侃笑意的眼睛。
柯霓视线闪躲:“。。。。。。又看我干什么?”
景斯存把锦鲤幸运币揣进外套兜里,睫毛懒洋洋地垂着:“道谢啊,谢了,还有星期二的份。”
柯霓:“。。。。。。”
宋弋这边阿巴阿巴,说他们现在支着的这张四方小桌很适合搓麻将。
戴凡泽慢吞吞起身,说去洗手间,以令人难以理解的黏人行为强制性勾肩搭背地掠走了宋弋和何挚。
以及一把雨伞。
洗手间在杂货店后面的窄巷里,三个人在印着家电维修的大雨伞下面挤成奇怪的一坨,离开杂货店。
店里只剩下柯霓和景斯存。
星期二正在和猫玩躲猫猫,三十多斤的庞大身躯非要往景斯存椅子下面钻。
景斯存很宠地给星期二让了些空间,放在桌子下面的腿敞开。
柯霓感觉到景斯存的腿轻轻挨碰到自己的腿,半边身子僵硬,很忙地东看看又西望望。
柯霓不自在地找了个话题:“这几天叔叔的身体怎么样了?”
景斯存说:“老样子。”
柯霓继续:“奶奶的身体怎么样?”
景斯存说:“老样子。”
柯霓咬牙:“你是复读机吗?”
景斯存说:“不幸淋雨淋的。”
景斯存这只狗。。。。。。
故意!
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