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霓说:“你这样洗牌换成记忆力天赋好的人很容易会被记住顺序的。”
景斯存却读懂柯霓眼里的怒火,忽然凑到柯霓面前。
景斯存说:“我说的故意和你说的故意不是一个意思。”
柯霓侧头,在咫尺间的距离里又闻到景斯存身上的草本植物的味道。
柯霓称之为混蛋味。
至于原因——
今早景斯存出门前把刚洗过脸的柯霓堵在盥洗池前吻了好几分钟。
柯霓边推边沉溺,脸上湿漉漉的水还没来得及擦掉。
滴滴答答,落在他们的衣服上。
吻到缺氧,柯霓拿了毛巾擦脸,再用潮湿的毛巾打景斯存。
柯霓胸口失去衣物的束缚桎梏,只剩下令人羞愤的自由,只好背过身,勒令景斯存把她的搭扣给扣回去。
景斯存站在熹微的晨光里,顺从地扣好那几枚小巧的搭扣。
指腹顺着柯霓的脊沟下滑。。。。。。
柯霓在闻到混蛋味的同时,想起清晨的心悸和战栗。
一时没能开口。
只静静看着他。
景斯存就在这样咫尺之遥的距离里和柯霓保持着对视。
然后有柯霓被吸引到,狠狠滑了下喉结。
景斯存说,他的故意,是明知柯霓很快就能解出他拙劣的设计却又迫不及待想看她收到礼物的表情。
景斯存目不转睛:“说白了还是紧张。”
视线越来越胶着,游戏演练区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心跳又乱又迅猛。
在景斯存偏头把距离压得更近时,柯霓鬼使神差地颤着睫毛没动。
呼吸不分彼此地搅到一起。
眼看着就要亲上,柯霓忽然瞥到桌上那张准备干掉她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