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她老脸一红,捂着脸连忙把门锁上,把这不体面的声音关在屋里,别被路过的邻居听了去。
老太太牙还疼着,一听这声音,也立即明白了,赶紧去把次卧门拉上,拍着门叫道:
“哎哟,我的大闺女,不是说好的让他赔钱嘛,怎么还……哎呀大白天的,快出来!”
陈兰贞听出来了,这母女俩原本是想讹点钱的,但陆春红没忍住。
浪货!
过了一会儿,次卧的门开了,陈万年骚眉耷眼的走出来。
她狠狠剜了陈万年一眼。
陈万年难为情的嘟哝了一声:
“她逼我的……”
陆春红立即从床上跳下来,衣服都没穿齐整,一把揪住陈万年的耳朵骂道:
“我逼你了吗?我逼你了吗?腿长在你自己身上,我让你进来你就进来啊!我让你上床你就上床啊!我让你脱你就脱啊!自己没长主心骨?!你给我说清楚,是你自己想,还是我逼你的!说!”
陈万年哪敢说真话,捂着耳朵大叫:
“是我自己想的,是我!春红,放开!疼!”
陆春红这才放开他的耳朵,得意的拍拍手,一脸狞笑:
“敢不听话老娘弄不死你!”
于是,事情渐渐失控。
三天两头的,陈万年被陆春红叫到次卧,没羞没臊一回。
正月还没过完,俩人就彻底没羞没臊的滚到了一张床上。
陆春红天天晚上鬼叫鬼叫的。
有时候大白天,陈万年一下班,就被陆春红叫进屋里去。
陈兰贞欲哭无泪,没想到啊,自己每年都好心好意接老太太和小姑子来平州过年,到头来一片好心竟是引狼入室。
陈万年当月的工资就没有交到她手里。
更不幸的是,很快,陆春红就怀孕了。
家里虽然鬼叫鬼叫的声音少了,但家务事更多了。
她每天不仅要做饭伺候一家子,还要洗一家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