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林秋然都做了,若是这样都没办法,她也无可奈何,到时候方子给与不给都没什么区别。
孙氏和萧大石不太懂,但都点了点头,他们信林秋然,还尽量安慰着,“没事儿,赚不赚钱的都好说,家里现在做生意,赚得也不少。”
今儿卖鱼,赚了五百多文呢。以前孙氏都不敢想,一天能赚五百多文。
林秋然:“嗯,娘说得是。”
孙氏:“饿了吧,我烧饭去。”
早上林秋然做鱼的时候还留了条红烧鱼,上午出门没做午饭,孙氏就炒了俩菜,烙了一张白面饼,两张二掺面的,她和萧大石吃二掺面的就行。
林秋然看见了也没说啥,吃完饭睡了一觉就去买香料了。
银子是徐管事给的,买了几样之后林秋然又去了书坊,笔墨买了些,书就先买了两本。
还得做香料,林秋然也没闲逛,直接回家了。一进院子,林秋然就见院子里坐着一人,有点面熟。
黄娘子低头抹眼泪,孙氏在旁边站着,神色有些无措。
林秋然用眼神问孙氏这是咋回事,孙氏眼睛一亮,刚想张嘴,又咳了两声,语气带着惋惜,“秋然,黄娘子她公爹没了,想请你过去操持席面。”
黄娘子家住在后头的巷子里,她公爹人没了几日了,后日出殡,白事肯定得请客吃饭,就来找林秋然了。
这对萧家来说是好事,毕竟有活干,可人家公爹没了,是白事,不好太高兴。
黄娘子擦擦眼泪道:“我也是听说秋然手艺好,两家住得又近,就想请着过去帮帮忙。”
黄娘子问道:“秋然,你看成不,后日发丧,可有空过去?”
林秋然道:“婶子家中出事,我悲痛万分。只不过有些事得先说好,如今做席面,我一日收半两银子。”
黄娘子都不顾的抹泪了,她怔怔道:“怎么这般贵,别的师傅也就三四钱呀!秋然,孙大姐,你看咱们又是邻居……”
林秋然笑着打断道:“婶子,我这边给人做席面都是这个价钱,而且还得看多少桌、每桌多少菜,如果做的太多需要提前一日备菜,价钱也得按日给的。我给你的已经是实在价了。
况且,我曾给大户人家做过几次菜,没有说不好的。别的师傅要价便宜,自然有便宜的道理,我这贵,亦有贵的道理。”
林秋然是前几日决定涨价的,如今做席面师傅的价钱一日三到五钱,给徐家做过几次,也去驿站过,她还要四钱一日就不合适了。
林秋然道:“做生意嘛,讲究你情我愿,若是黄娘子觉得价钱高,也可以去找别人。”
林秋然没说的是,现在每日烧菜,孙氏和萧大石给她帮忙,做的肉菜有一百斤,虽然量多,但是总共就两道菜,比起做席面还是轻巧的,这样做活收入已经很可观了。
倘若出去做席面,拿的钱比这还少,就算林秋然喜欢做菜也不值当接这种活。
有钱了才能想喜不喜欢,想别的事儿。
或许之后给人做席面还会涨价,这也能体现出提前约的好处,赵实月初定的下月的满月宴,给了两钱定金,如今就涨到五钱,这不就省了一钱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