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正等着看她出丑时,容微月从容地拿起了话筒。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想简单分享一下我的看法。”
她的目光直视其中一位提问者:“所谓的过度渲染,其实因人而异。您认为这是夸大,但我了解到,那些患有抑郁症且有躯体化症状的人,他们甚至连正常生活都难以维持。”
“您这种观点,在我看来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态度。”
容微月转向另一位提问者:“心理扭曲者即便入狱,也需要心理医生的支持。人性本善,如果有人有心理问题,却讳疾忌医,这正是社会需要加强普法教育的信号。只有让大众意识到心理治疗的重要性,才能避免后面再酿成大错。”
“您说是不是呢?”
众人见容微月是个陌生面孔,但她的言辞犀利而有力,瞬间吸引了全场注意。
“至于项目的收益,”楚远洲带着自信的微笑,环住容微月的腰,缓缓站起,“这种事情,小公司才会过于计较。”
“真正有潜力的项目,应具备无限可能。”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哗然。这无疑是一次直接的挑衅。
刚才发问者的公司虽然不小,但与楚远洲的公司相比,确实相形见绌。他气得脸色涨红,却碍于楚远洲的威望,不得不忍气吞声。
“我投五百万。”楚远洲坚定地宣布。
“且慢。”一个慵懒的男声突然响起。这个项目举足轻重,注资金额高达几千万。
两方为此已经谈判了好几个月,楚远洲在其中周旋斡旋,耗费了不少心力。
只是没想到,傅蔺征持股的公司,也是他们合约的一方,签合同那天,傅蔺征作为代表坐在副位。
两人在吸烟区不期而遇。
“和楚总上次见面还是在酒会上啊。”傅蔺征少年老成,哪怕是寒暄也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楚远洲向他借了个火,然后说起这次合作的事:“傅小少能这么迅速地搭上这条线,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嘛,不过是借了东风罢了。”傅蔺征背后有傅氏撑腰,傅氏在整个京市可是能翻云覆雨的存在,所以他这么说也在情理蔺中。
“容小姐最近过得怎么样?”
这本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可却显得有些奇怪。
像楚远洲这个年纪的人,很难再被感情蔺事牵绊和影响了。
但不知为何,这一回他就是不想让眼前这个年轻人好过。
“小月啊?她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呢。”楚远洲说道。
他也不绕弯子:“要不是熟人的关系,小傅少怎么会一开口就问她呢?难道说,你喜欢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