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坐在那,没什么反应。
跟前一片重影,二公子一倒过来,险些没将他撞歪,裴安伸手将他扒开,过一阵又被二公子缠了上来,“妹夫,你是醉了?怎不喝了?”
。。。。。。
芸娘正在老夫人院子里同老夫人还有府上的几个姑娘摸牌,丫鬟过来禀报给老夫人,“二公子同姑爷在院子里喝得大醉酩酊,今儿怕是回不了了。”
芸娘一愣。
他不是不会饮酒吗。
王老夫人似乎也没料到,顿了顿才吩咐道,“让人赶紧收拾屋子,今儿三娘子和姑爷就在府上住一夜,明儿再回。”
回来时,裴老夫人发了话,留一晚倒也无妨,且自个儿的小院子当初恨不得拆了,一辈子都不回来,离开了这么久,又有些想了。
芸娘点头,“祖母费心了。”
“行了,也别摸牌了,你二哥酒罐子里泡出来的人,能让他喝醉,可不容易,你过去看看裴安。”
等芸娘赶过去,二公子已摊在了地板上,身边两个仆人将他往起来拖,他嘴里还在囔着,“妹夫,来,咱再喝。。。。。。”
倒在地上的酒坛子少说空了五六个。
芸娘到跟前时,童义刚扶了裴安起来,看神色平静镇定,似乎没事。
芸娘正狐疑他哪儿来的酒量,便见他脚步往前一跨,身子突然扑到了边上的圆柱上。
“主子小心。。。。。。”
芸娘:。。。。。。
“这是喝了多少?”芸娘上前扶住他。
童义去了他另一边,一块儿搀扶,比了一个巴掌,“五坛。”
芸娘奇怪了,“他不是不饮酒吗,二哥撬他嘴了?”
“倒没拿棍子硬撬,二公子中搬出了邢大人,说他酒量好,千杯不倒。”
芸娘愕然。
这也能比?
知道他心眼小,但不知道小成这样,孔眼儿怕是都被他堵死了。
芸娘同童义将人扶进去,伺候他躺在床上,裴安倒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抓住芸娘的手不放,见芸娘朝他望来时,便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