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总是愁苦的脸上带了点笑。
“走吧。”
。
姚令月往家走时又将系统喊出来:“客服,客服在吗?”
“你方才说可以送我回家是真的吗?不能是因为一时情急骗我呢吧,况且你让我演戏是不是得给个剧本,我演岔了怎么办。”
‘我不是客服,’
系统已经加载完女尊世界背景,沉默了一会:‘我不会骗人,请宿主放心……虽然当前故事背景不同,但大框架是没有改变的,之后的故事,到了节点会自行触发。’
姚令月撇嘴:“还不能剧透了……”
正思忖着,眼前晃过片红粉青绿,是一群人在河边浣衣。
都是男子,岁数大的带着十二三的小郎来洗一家人的衣裳。
他们手脚利落地将皂角掰开,扔进衣服里用棒槌敲打,枯燥的事也干得热火朝天,很快河沟边就有了一座座‘小山’。
小男儿细瘦的胳膊拧不动湿衣,便喊同伴来搭把手。
这里的女子不爱膀大腰圆的汉子,偏爱身段窈窕、性情温顺的,故男儿家都不敢吃太饱,生怕粗笨了。
如今春衫被河水一浸,露出些许令人无限遐想的身段,盈盈绕绕、红花绿柳。
姚令月一腔郁气因为眼前鲜嫩的颜色得以舒缓,看了两眼,才收回目光慢悠悠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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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院门,一道身影“噔噔噔”踩着草鞋跑出来。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琼华桃花眼圆溜溜,此刻含着几分委屈和气恼:“我把院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见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他一意孤行下凡来,如今处处陌生,唯一熟悉的便是姚令月,此刻如初生的雏鸟般,本能地想围着她转。
看不到她,心里便慌乱。
姚令月被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搞得有点无所适从,走上前用袖子揩了揩他眼下的泪珠:“我去李家还牛了,能出什么事?”
“哪怕同我说一声,”琼华气恼地扭开脸,手指却悄悄抓住了她衣角生怕一个错眼又不见了:“那你以后去哪都要带着我,不许将我一个人丢下,你不知道屋子里好黑。”
他说着,忽然把脚上的草鞋踢开,光着脚踩在姚令月脚面上:“还有,这草鞋太硬,扎得我脚疼,我不要穿了。”
他一伸手,一截雪白的腰便从衣裳底下露出来,细俏的腰将窄胯显出几分挺翘圆润来。
姚令月喉咙滑动,瞥开眼。
“那也不能光脚啊,”她无奈叹气,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方才还嫌地上脏这会儿倒不怕了,你倒是灵活得很,我去烧点热水给你换身干净衣裳。”
被稳稳抱在怀里,琼华安心下来,虽然还不懂情爱,倒先无师自通何为依赖。
他把脸贴在姚令月的肩头,声音闷闷地:“方才我开门,院子里半个人也没有,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应……”
他湿透的衣裳还没换,一缕缕发丝黏在颈上,黑白分明。
琼华越说越气,忽然一口咬在姚令月肩头:“我要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