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揉着,她当真放松了下来,困意?席卷,“表兄晚上能不能留下陪人家?。”
“好。”嬴政自然不会反对,他如今是秦王想做什?么,没人会阻拦,更没人敢说什?么。
令秦驹带着空的王驾回昭信宫也就是了。
于是一连三日,嬴政都在踏雪轩歇息,太后姬长月得知是般般初潮,已来了癸水,也不说什?么,反而赏赐了她许多穿的戴的。
初次来癸水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度过了。
到了次月,天?气炎热起来,这次癸水般般觉得竟比上次还?要难受,嬴政问她,她不肯说,只顾着一个人抹眼泪。
叫来侍医,般般将表兄赶出去自己一个人看诊。
得来的结论是正常的,她一下恹恹然了。
用了晚膳要分开,他强追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去问侍医了。”
“我?不好意?思说,你非要问。”般般气的幽怨的厉害,“人家?胸口疼,又酸又疼。”
“胸口?”嬴政不解。
目光下落,触及表妹已有起伏的胸脯,他思维难得中?断了一瞬。
他确实不再问了,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挺尴尬的。
般般眼尖,瞧见表兄离开时微红的耳根子,偏偏他脸色镇定,看不出有什?么神态变化,她心里骂他,装的一本正经。
耳朵把自己给出卖了!
谁成想,第二日他过来,挥退了宫奴们,径直道,“我?帮你。”
般般:“?”
怎么帮。
帮她疼么?
“昨夜看了医书,原来疼痛是正常现象,用热布敷过便能缓解,辅之以按摩之术。”
般般卡壳了,“你…你学了?你在何处学的?你帮旁人按摩了?”起初结巴,话说到一半,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火焰‘噌’的一下上头燃烧,话音落罢,她已然瞪大?了眼睛。
嬴政解释:“……没有,只看了如何按摩,还?不曾实践。”
火焰熄灭了。
内室归于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