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他发现这?位皇帝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这?人给一点阳光就灿烂。”嬴政一脸烦闷,“我不与他计较,他就想爬到我的头上拉屎!”
具体表现在:
萧衡:“陛下不能烧六国书籍!您要做暴君吗?”
嬴政讥笑:“不是昏君就成。”
萧衡抱桌角:“您要是要烧书,今日先烧臣吧!”
嬴政气?得要死:“烧了能如何?朕还能灭国不成?”
萧衡义正言辞:“难说。”
下一刻他就被下狱了。
熬了三个冷冰冰的夜晚,嬴政又将人给放了出来,“……朕非是要饶恕你?,若非帝太后出面?求情。”
对?对?对?,都是太后的话好用,您一点也不后悔。
萧衡顺杆子往上爬,哐哐就是谄媚的磕头。
嬴政能冷静下来不是因为他真?的好脾气?,而是他知道?秦国真?的二世而亡过,若是他没有从妻子的嘴中得知这?些,萧衡已经死了。
“归根结底是表兄想要用他。”般般假模假样的顺着他的胸膛,“不气?,不气?哦。”
嬴政握住她的手,“我想让他做肇儿的太傅,表妹意下如何?”
“萧衡主?修儒家与道?家,其?余的也懂些皮毛,算得上是杂家学派的,有傲骨也能弯得下腰,圆滑又不世故,当然好了。”般般没什么不能同意的。
星枢的先生他也有了人选,第一位先生选了李斯。
他还没遇到特别喜欢的臣子,暂且教导皇女知世,以法家作为底色,慢慢再往上铺其?余的也方便,总之以他的思维,认为杂家虽然可以学,仍然要以法为主?。
统一天下不光是要政策统一、土地、文字、文化统一,最重要的是要使臣民?拥有归属感。
这?是个漫长的过程,不能强求。
而嬴政天生好战,国内稍安,他的目光不自觉就放到了南方的百越与北方的匈奴上。
般般劝谏他,莫非是忘记了他口中的纣王帝辛,“起码也要让大家休息过再继续,要大规模的继续发兵攻伐,这?是不好的,表兄不是想要修路吗?这?些都需要钱,你?还减轻了徭役赋税,家里?哪有多余的钱打仗?”
嬴政面?无表情:“早知道?不减轻徭役赋税了。”
般般捏住他乱说的嘴,他本性如此,理智一旦大于欲望,也就能管得住自己了。
因此上面?那句只是‘明知不可为’的发发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