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禁止私人办学,议论《诗》《书》的处死,以古议今的灭族。
这些条款苛刻到令人发指,类如命令下?达后不依律焚书者,脸上刺字并罚去边关戍守,充当?送死的小卒。
般般在床榻上侧靠着,一一读来,颇为咂舌。
“虽然是作?戏,李斯也太狠了。”
嬴政正在除须,弄好?后摸了摸,下?巴光滑如故,瞧不出长出过胡子,从从云手里接过濡湿的手巾擦干净,他道:“不狠如何让人信以为真、如何引起动?荡?”
“他愿意为了我去做这个恶人,遭万人唾骂,实在是个忠心?耿耿的。”
听他的语气,似乎很欣赏李斯。
般般将奏疏搁下?,“如果没有萧衡谏言,只怕表兄会依照这奏疏这么做呢。”
嬴政平直俯下?身形,摸了摸她的迤逦秀发,“没有如果,肇儿想要随军,可与你说了?”
“说了。”她搂住他的脖颈,任由他将自己抱起,往浴池走去。摸了摸他光滑的下?巴,她嬉笑出声,依偎过去亲了又亲,撒娇的拉长了尾音,“表兄…”
“我想将头发束起来。”她提要求。
“好?。”他取来发带,三下?五除二将她的一袭长发束在一起,轻轻扎了个蝴蝶结。
此结还是她教他的。
“头发太长了,弄湿之后沉甸甸的,不舒坦。”
“若是剪短了,你又要闹着说不好?看。”
“好?像也是。”她趴在嬴政的怀里,指着下?面的水池,“要到下?面去。”
“嗯?”他正以唇舌专心?致志的描摹她的面庞,嗓音低微,“先在上面玩一会儿,好?吗?”
她自然说好?。
刮胡子为的是正事。
他忙完之后,她气喘吁吁的闹着也要帮他,弄了一会儿,忽然想出一个新的妙招。
她半跪在他身前,竟以胸如此这般。
令他惊为天人。
好?半晌后,他将她重新托在怀里,心?疼她胸口泛红,俯身亲吻,“下?次还是不要了。”
“为何?表兄明明很快乐。”般般面露不解。
话音刚落,他竟然咬她,她吃痛一声,掐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