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未满十岁,般般也不到九岁。
但?按宫里的算法?,两人并不是稚童。
“没有多余的座位了。”嬴政言简意赅,目光垂落在桌案上,旋即狐疑,“你是不是重了?”
“你才重了,”般般当即拔高?嗓门,“你说我胖了吗?”
“是稍胖了些。”嬴政点头,可?见近来养得好?,她?过得不错。
“表兄怎能这样说我?”般般翘起腿看了看,“真的胖吗?”
秦的裤子没有缝上,她?稍微翘起来立刻露出了两条白嫩的腿,赶紧放下,花罗裙垂下,重新遮住了她?的皮肤。
她?侧坐在表兄的大腿上,才会如此,弄得她?有些尴尬。
嬴政将她?的裙摆扯好?要她?别乱动弹,“胖瘦只是视觉上的不同,与美?丑无关,你生什?么气呢?丰腴些身子康健,是好?事。”
“哦。”般般见他不是嫌弃,也不想了,转而笑嘻嘻道,“表兄好?久没有亲人家了。”
上一次他亲吻她?的面颊还是在邯郸的姬家,她?记得真真儿?的。
他捧起她?的小脸,凑近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清浅的触碰。
“怎么不亲脸呢?”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触觉是软软的,若即若离。
“亲脸与亲额头是不同的,以后你就晓得了。”
“那我亲你!”
她?凑近‘吧唧’一下狠狠亲他脸庞。
“湿湿的,别不是把口水留在我脸上了吧?”嬴政擦了一下。
“没有啊!你污蔑我。”般般说,“我又不是会流口水的稚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嘴,很快到了入睡的时候,就此分离。
次日清晨起来,般般的天塌了。
她?的嘴角竟长了一个燎泡,红肿不已,疼的她?摸一下都‘嘶嘶’难忍,这无异于毁容,她?伤心的坐在铜镜前哭了好?一会儿?,惨兮兮的。
踏雪轩被哭的手忙脚乱的,请了侍医。
“小娘,您忍会儿?,侍医马上便到。”牵银也急的忙慌,为她?泡了败火的茶。
“我好?疼。”般般话都说不得,因为她?嘴巴里也长疮了,扯开下唇,内里有两颗呢,红红的、白白的,别提多吓人了。
侍医没到,秦驹倒是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