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洛伦目光扫过墙面,随手取下一根带着尖锐倒刺的狼牙鞭:“听听你的声音,应该不算难吧?”
他用鞭尾一拨,挑在上衣最后一颗纽扣上。
吧嗒。扣子掉了。
布料随之掉落,松垮地搭在胯骨之上。西里尔的上半身全部袒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他的皮肤很细嫩,没受伤的地方白得发光,是奴隶所中最顶级的上等品。
令洛伦意外的是,他的身材并不单薄,微微隆起的有弹性的胸肌、沟壑分明、肌理清晰的腹肌。。。。。。都充满了野性和蓬勃的力量感。。。。。。
果然是极品。。。。。。
洛伦突然觉得牙根有点儿痒。
美人以这样一种屈从的姿态被固定在他面前,任他予取予求、发泄自己疯狂的欲望,却丝毫没有挣脱之法。。。。。。
啪。
一鞭抽打在西里尔晶莹剔透的肌肤上。
在几乎赤裸的胸膛、青紫斑驳的旧有痕迹上,增添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西里尔颤抖了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闷哼低沉,却也能领略到嗓音的些许磁性。
洛伦不动声色,却停下动作。
哪里不对。
他五岁起寄人篱下,在杀人犯家中度过漫长的时光,察言观色、揣摩人心和强大到无以伦比的洞察力,是他刻到骨子的本能。
而眼前这个雌奴。。。。。。看似痛苦的表情下,眼神深处是一片毫无波澜的冰冷。肌肉的震颤幅度也过于标准,像是计算好的表演。
洛伦心里微微一动。
眼前这个美人。。。。。。为何要跑到三皇子这里来演戏?
洛伦扔开鞭子,指尖划过西里尔锁骨下一道较深的伤痕,如愿听到对方倒吸冷气、却又极力压制的声响。
他凑得极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西里尔的耳廓上:“真疼吗?我怎么觉得。。。。。。离你的忍耐极限,还差的远?”
西里尔的身体微微一僵,极不明显。
洛伦清晰地看到那双紫眸中掠过一丝极其骇人的杀机,快如闪电,却冰冷刺骨。
但仅仅一瞬,杀机隐没。
西里尔嗤笑一声,声音因为受伤和脱水而沙哑:“与尊贵的雄虫相比,我这副残躯确实经得起折腾。”
“不过,”他微抬眼眸,深紫瞳孔里凝着化不开的冰霜:“疼痛的感受,并不会减少分毫。”
“你一个雄虫,不会懂的。”
洛伦一愣。
对方的确在演戏。但是,语调的无奈和隐忍,却是真的。
他对这种无奈隐忍的情绪十分熟悉。
若是有的选,谁愿意把自己置身危险境地,日夜反复伪装?
短短一瞬,一种奇异的同情感悄然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