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席勒:《美育书简》,第2、23封信。
[3]席勒:1795年11月4日《致歌德的信》。
[4]席勒:《美育书简》,第11、12、15封信。
[5]席勒:《美育书简》,第13封信。
[6]席勒:《美育书简》,第15封信。
[7]席勒:《美育书简》,第15封信。
[8]席勒:《美育书简》,第15封信。
[9]席勒:《美育书简》,第15封信。译文摘自《十九世纪西方美学名著选》,159页,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0。
[10]席勒:《美育书简》,第25封信。
[11]鲍桑葵:《美学史》,77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
[12]SeeJohnSallis:DoubleTruth,StateUyofNewYorkPress:170-189。
[13]亚里士多德:《修辞学》,1371b,4。
[14]亚里士多德:《诗学》,第25章。
[15]SeeJohnSallis:DoubleTruth,StateUyofNewYorkPress,1995:173。
[16]参见鲍桑葵:《美学史》,416~417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
[17]《十九世纪西方美学名著选》,168~170页,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90。
[18]鲍桑葵:《美学史》,412、417、421、425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
[19]鲍桑葵:《美学史》,412、417、421、425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
[20]关于这方面的详细论述,请参见拙著:《进入澄明之境——哲学的新方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导论及第9章、第5章。
[21]关于这方面的详细论述,请参见拙著:《进入澄明之境——哲学的新方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导论及第9章、第5章。
[22]SeeJohnSallis:DoubleTruth:189。
[23]鲍桑葵:《美学史》,140页。
[24]鲍桑葵:《美学史》,140页。
[25]参见拙文:《无限:有限者的追寻》。
[26]鲍桑葵:《美学史》,14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