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风毕竟搞政治的,立刻又说:“那可不能随便讲,得写份稿子,先让祁司令背下来。”
陈棉棉说:“我会写,然后电报拍过去。”
曾风知道她会写,但指自己,他说:“你可以吃肉,因为这个计划最初是你搞的,但是你不能只让我们喝汤,也不咱俩了,把邱梅加上,汇报三个人,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那位只要感兴趣,就肯定要问,是谁在主抓工程,陈棉棉是总指挥,当然会被提及。
但曾风和邱梅也不能做无名英雄,他们的大名,也需要被提到才行。
赵凌成皱眉头,先说:“那位一直有病,精神也比较差,很可能就随便问一句,如果祁司令长篇大论说一堆,很可能影响他的身体。”
陈棉棉也说:“这个我也无法向你保证。”
曾风拍脑壳:“那咱们就想办法,一定要让他听汇报,而且必须把我的名字也报上去。”
赵凌成被他疯疯癫癫的样子搞烦了,提醒说:“曾风同志,很多事要讲缘分,不能强求。”
曾风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却说:“不,这件事我必须强求,你们也必须帮我。”
再说:“只要西花厅能肯定我,夸奖我几句,我就敢离婚了,所以主任,帮帮我吧。”
西花厅的肯定,会是一个人前途的最优背书,因为除了搞夺权那帮子,不管路线向左的,还是向右的,实干派们都听西花厅的。
只要西花厅夸了曾风,他不就可以离婚,甩开他那位高权重的老丈人,和神经病妻子了。
这样一想,曾风就兴奋的不行。
但赵凌成嗓门一提:“你要离婚,道德吗?”
曾风反问:“一个女人瞒着自己的精神状况骗我娶她,是她先不道德的,不是吗?”
赵凌成哑壳了,因为他说的好像也没错。
但陈棉棉提醒说:“曾风同志,如果不是你非要挑一个官最大的当岳父,你能被骗吗?”
他的婚姻确实是被人摆了一道。
但要不是他一心要抱个粗大腿,他能被骗?
他确实挺惨的,但陈棉棉为什么要为他的错误买单?
要她说,就该让他的部长岳父整整他,让他吸取点教训。
不过想要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得饱。
所以陈棉棉骂完,就又说:“与其讨论怎么分功劳,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引水,把事情做好吧,只要干得好,那位就会主动问咱们的。而且祁司令可是你干爹呀,他会提你的。”
曾风拍脑壳,对呀,祁嘉礼可是他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