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们对命运都无能为力。
能做的也不过是,在对方最难的时候陪着对方。
也仅此而已。
见她们进去。
孟三叔继续在睡在躺椅上,躺椅摇晃间,他望着漫天的星子,他在想,“二哥,你以前是不是,就是这样守着莺莺?”
日复一日。
从未停歇过。
在这一刻,孟三叔似乎明白自家二哥的遗愿,他喃喃道,“二哥,你放心,你没了,在孟家屯的这些日子,我会替你守着莺莺。”
医院。
周劲松办理出院之后,便在医院门口等了许久,从七点等到了八点半,一直都没听到,那个他极为熟悉的脚步声。
他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失落,最后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这才冲着祁东悍说,“老祁,我们走吧,她应该是不会来了。”
他就说,女同志的戏言不能当真。
祁东悍回头看了一眼,声音沉着冷静,“你等那个女同志?”
他问的直白,周劲松却有些尴尬,他点点头。
“你喜欢她?”
祁东悍这话问的更直白了。
周劲松默了下,“也不算是喜欢,就是在我瞎了以后,她是为数不多对我不嫌弃的女同志。”
“我对她应该有欣赏和好感。”
任何男人在生死攸关,面临抉择的时候,却得到一个异性的陪同。
这对于对方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周劲松也不例外。
祁东悍想了想,“我先送你回孟家屯,在去帮你找她。”
隔天一早,孟莺莺才四点多就起来了,她换上了一身孝服,披麻戴孝。
刚一出来,院子里面就挤满了人。
“莺莺啊,你爸今天要抬棺上山,你考虑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