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毁了我女儿大好前途,我恨他不是应该的吗?”宋老头骤然打断了她,“那孩子和我们无关!”
“也和芬芳无关!”
“我警告你,孟百川发电报的事情,不许和芬芳说!”
医院。
祁东悍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衬衣,宽松束腿长裤,靠在墙角,闭目养神,面无表情。
明明是一张极好看的脸,但是赵月如却忍不住离他八丈远,实在是祁东悍这人,气场太强了。
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啊。
以至于赵月如连和他坐在一张长条椅的勇气都没有。
两人都没说话。
直到手术室门被打开了,出来的是秋大夫,“病人的手术做的很成功。”
“有百分之八十再次复明的几率。”
这已经是很大的几率。
这话一落,赵月如唰的一下子站起来,“太好了,太好了,周同志终于能看得见了。”
眼瞅着祁东悍和秋大夫,都看了过来,赵月如有些脸热,解释道,“我只是觉得周同志这种好人,不该当个瞎子的。”
秋大夫不置可否,也没拆穿。
“他现在情况不错,今天观察一天,如果没问题,明天就出院,最好是送他回老家休养,挑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有助于他恢复视力。”
祁东悍听闻这话,他去看了一眼还坐在轮椅上的周劲松,周劲松麻药劲过了,脑子多了几分清醒,“回我老家。”
“孟家屯。”
旁边的赵月如总觉得,这孟家屯有些熟悉啊,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孟家屯?”
“你知道?”
周劲松有些意外。
赵月如有些小骄傲,扬着下巴,“我最好的朋友就住在那。”
“她就是孟家屯的。”
祁东悍可没心思听他们叨叨一些,和病情无关的事情。
他走到秋大夫面前问,“如果病人回老家,中间再次不舒服,能及时就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