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痛苦就算了,还要承受人格上的无尽羞辱。
所有人都觉得是她有病,她不要脸,本性就浪。
没有人一个人相信理解自己的那种绝望感,乔清清上辈子尝过太多次。
她咬着牙,浸在水里泡着。
随着时间的过去,那种噬心一般的躁热并没有消散,反而越烧越狠。
妈德,这不科学!
在冷水里泡了快2个小时,喝了大量的水,竟然没有一丝毫的作用。
她只能哆嗦着从水里出来。
找到两瓶葡萄液体,又找到留置针,打算直接给自己输液。
可手抖的太厉害了。
强撑着最后的清醒做好消毒,拿针对着手背上的静脉。
对了半天,一下扎到手腕上,离了得有十万八千里。
换针,又尝试了一次,乔清清放弃了。
她现在无比后悔,当时囤货怎么不给自己囤点玩具什么的。
失策了,实在没想到会有这一天。
她烦躁的松开衣扣,用力抱住自己,身体蜷成一团。
这药的药性太烈,多半是用给大体型牲畜的那种。
光靠熬,真的很难靠自己熬过去,她脑子都恍惚了。
身体不但热,还开始疼痛,难受的她想吐。
“乔清清!乔清清!你出来!”
“乔清清!说话!”
隐约听到似乎有人在叫她。
她抬起头,看到是谢逸正在林子里找人。
可能真是因为被下药了,这会儿她忽然觉得谢逸特顺眼,长得格外眉清目秀。
完美的脸型,高耸的鼻梁,一双桃花眼,自带三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