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清这时候疲惫到极致只想一头扑上床睡个天昏地暗,她靠墙蹲在地上,强撑起眼皮,对谢逸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像只虚弱的小猫。
谢逸深深看了她一眼,许多话只能暂且咽了下去,只能离开。
走等走远了,乔清清才穿墙回到屋内。
昨晚乔一民他们在林场没回来,家里只有陈丽萍在,此时她正在炕上安静的睡着。
还好由于乔清清经常在空间里呆着,陈丽萍习惯了她晚上不在,没有被吓到跑出去找她。
她估摸着自己这一觉睡下去,到中午都未必能醒,于是给留了个字条,说自己有点事不在,醒来不用找她。
放下纸条,她回到空间。
几乎是刚沾上床,整个意识就陷入黑暗,都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的。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
到最后,她是被疼醒的。
喉咙干渴得不行,她靠在床上狂喝两杯水,却丝毫没觉得解渴。
额头很烫。
在水里泡了一晚上,毫不意外的发烧了。
全身都难受,昨晚不觉得,现在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那么多牙齿印,不禁怀疑那男人是不是狗变的。
这么能咬。
受伤的地方还随着高烧发炎了。
她吞了退烧药和消炎药,再撕了张退热贴贴在额头。
就这么再次睡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晚上才醒。
仗着身体年轻,就吞了几个药片,居然就缓过来了。
身体不再那么沉重,烧也退了。
就是下面还在疼,只吃消炎药可能不行,还得上外敷药。
用了一整天时间来休养,到第二天早上,不想家人担心,她咬牙起了床。
彻底洗了个澡,换一身衣服,用遮瑕膏把脖子上的痕迹一点点盖好。
气色似乎比昨天好了些,但当陈丽萍看到她时,还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