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找来几个年纪大的婶子帮看着娃,他带人去把许佩玲捆了。
许佩玲感到莫名其妙,大喊,“你们干啥?放开我!”
大队长寒着脸,“你出手伤人,不捆你捆谁?”
许佩玲快气死了,“你们有病吧?关我什么事?不是我干的!”
大队长见整个村的人几乎都在这儿,好些煤油灯把四周照得通亮,干脆趁这个时机把话问清楚,也好让群众做个见证。
于是问她,“你说不是你干的,那把柴刀不是你的吗?”
有人拿着麻绳过来往许佩玲身上套,许佩玲挣扎了几下没用,被捆到屋外的树上。
人们围着她站成一圈。
许佩玲急得不行,“刀是我的,但人不是我伤的!”
大队长又问,“那刀你碰没碰?”
“我……”许佩玲脸色变了变,“我不小心碰了,但人真的不是我伤的!”
她这会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是我男人,也是我孩子的爸爸,我伤他做什么?我下半辈子还指着他呢,我把他剁了,我有病吗?”
人群小声议论,“你不就是有病吗?”
李秀莲刚缓过两口气,听到许佩玲说的话,气得扑上去就揪她的头发。
“你放屁!你是什么东西,你那个儿子明明是跟傻子生的,敢造谣到我儿子头上?我要你的命!”
说着就伸手抓许佩玲的脸,还要插她眼睛。
大队长连忙叫人拉住她。
李秀莲平时总说自己身体不好,这会儿生龙活虎,愣是两个人才把她拉开。
许佩玲哭了,“就是他的种,不然他怎么会睡在我屋里,怎么会给我钱,他要是跟我没关系,他犯得着吗?”
大队长挠了挠头。
听起来,似乎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但除了她还有谁呢?
于是他又问,“你说不是你干的,那是谁干的?屋子里就你们两个人呀。”
“不是只有我们两个!”
许佩玲似乎抓住了一线曙光,大声解释,“还有一个人!一个男的!穿着黑衣服,他从我墙上的洞里爬出来,砍了超海,又从那个洞里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