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做得很慢。
没有狂风骤雨,完全细水长流。
游弋舒服地哼哼个没完,但突然看到哥哥的手臂还是会哭。
到后面都不知道是爽得哭还是疼得哭了。
月上中天时,梁宵严掐住他的后颈,要清空弹药,鸣金收兵。
游弋不给他走,蛮横地咬住:“哥弄我里面。”
梁宵严本来也没有要弄外面的意思。
除了第一次,他一直是在里面。
但给了游弋还不满足。
掌心捂着小腹热热的那处,撒娇说没饱。
“还要一点。”
梁宵严垂眼看他,餍足情态,嗓音性感:“没了。”
游弋努了努嘴,探到他耳边,小小声说再来一次么,是不是一年没做哥不行了?
话落就被在后面抽了一巴掌。
“你还是没被收拾够。”
这样说着,也还是给他补了一次。
搞得两人泡完澡又去冲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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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稳稳躺到床上时已经是凌晨了。
这一个月好像都没怎么按时按点睡过觉。
游弋窝在哥哥怀里,跟只受伤的小鸟似的。
一会儿蹬腿一会儿说梦话,一会儿闭着眼睛哭,哭着说别碰我哥,被叫醒了就往哥哥怀里一埋,肩膀还抽抽着,表情倒是酷酷地装睡着。
梁宵严一直看着他,半点睡意都没有,果然,凌晨三点时,游弋不出他预料地发烧了。
不是做的,而是吓的。
从小就这样,吓狠了就发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