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家子人都松了一口气,乌泱泱地冲进去想看看他俩和好了没有。
和好倒是和好了,就是气氛有些怪异。
游弋在厨房做苹果冻干,梁宵严一进去,小祖宗摔盆就走。
走得太快不慎在门槛上绊了一跤,把自己摔出厨房了,只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
游弋给壁炉生火,好不容易点着,梁宵严长腿靠过来,他噗噗一通喷,愣是把火给吹灭了。
那张嘴堪比灭火器,也不见他别的时候水这么多。
游弋在沙发上看电视,梁宵严想抱他,转头小屁蛋子已经从沙发这头蹭到了沙发那头,速度再快点屁股蛋能和沙发布蹭出火星子。
梁宵严实在憋不出笑出了声:“小心把屁股蹭破皮。”
游弋猛然回头,怒视着他,小脸板着,哭肿的金鱼眼眯着,看起来非常凶残,还真有几分不好惹的样子,恶狠狠地呵斥:“别给我嬉皮笑脸的!”
梁宵严吓死了,连忙摆出严肃脸。
游弋:“一天天板个臭脸给谁看!”
“……”
梁宵严怎么做都不对,只好伏小做低:“少爷给我指条明路,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少爷不给指,少爷嘎巴一下把脸扭回去。
“我今天一天都不会和你讲话!”
翻译过来就是:因为你伤了我的心,所以我要和你冷战,但是我又太爱你,所以不会让你太冷。
小飞看不下去了,指着游弋的鼻子笑骂:“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但凡那手别往他身上摸呢?”
游弋冷哼一声。
“你懂什么!我不让他理我,又没说我不能摸他。”
冷战归冷战,便宜是一点不少占。
梁宵严敞着胸口任人摸,拿着报纸目不斜视地阅览,“摸够了说一声,我起来打个电话。”
游大老爷非常正义凛然地在他两侧胸肌上一边拍了一把:“去吧!”
梁宵严起身时,发现自己口袋里被塞了两包苹果冻干。
这样不伦不类的冷战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