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宵严一巴掌扇在他被弄得红肿水亮的地方。
那里本就敏感,又被弄得红艳艳,惨兮兮,生生比旁边没被弄过的大出一圈,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短促又狠厉的一巴掌。
“你干嘛!”游弋跟只炸毛的猫似的瞪圆眼,“怎么能打那里!”
“欠打。”
梁宵严撂下混不吝的两个字,下床往浴室走。
关上浴室门,背贴着墙壁。
冰凉的触感并没能将他身体里的火热浇熄。
他仰头抵着身后的瓷砖墙,眼睫在昏黄的灯光下抖动。
唇瓣开合间呼出裹满情热的喘息,喉结滚了滚,他强忍着没把手伸下去。
他不喜欢自己动手,他有游弋。
即便现在不能做,他也用不着这么将就自己。
浴室衣篓里放着游弋昨晚换下来的衣服,裤子口袋露出半个绿烟盒。
他拿出来一根,叼在嘴里。
卡比龙总裁,游弋抽正好。
夹在他手里就显得烟身过于细,劲道也不够,压不下去什么,但聊胜于无。
他一口一口倦怠地吸着烟,慵懒的目光镶着一圈禁欲的毛边。
“哥?”
磨砂玻璃门后透出一个酷似外星人的诡异人影。
梁宵严瞥了一眼:“说。”
“你还要多久啊?小飞哥说你下午还有会,你既然醒了就别迟到了。”
“嗯。”
“哥?”
“……”梁宵严狠狠咬着烟蒂,“又怎么了?”
游弋咕咕哝哝地,指甲还一下一下划着玻璃,“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公司啊?我今天没什么事,我陪着你好吗?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那“刺啦刺啦”的划响就在耳侧,让梁宵严想起某些时刻,弟弟哭唧唧地在自己背上抓的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