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黏糊包,你也没见得好多少。”
梁宵严被他哼醒了,发起床气,不愿意起,闭着眼睛有力的长臂一圈,把他从自己身侧圈到身上,拿他当被子盖。
游弋的长发披散下来,痒得他想笑。
“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刚几点。”
“我睡不着了。”
“睡不着去院里扛水泥。”
“嗯?院里哪有水泥?”
梁宵严撩开一边眼皮,看小傻帽儿,“真想扛我让他们现给你买两袋。”
游弋:“……你好烦!”
梁宵严沉声笑了一会儿,把他按扁在怀里,抽了一巴掌。
抽完手就再没拿开,五指掐进去丝毫不收力地抓握着,软肉从指缝间溢出。
游弋撅着屁股喊好疼,又晃晃屁股要再来一下。
梁宵严懒得理他,说今天没有买一赠一。
“哎?我小裤衩呢?”
游弋突然感觉后面光溜溜的,怎么一觉起来连内裤都没了。
梁宵严张嘴就来:“你半夜发骚自己脱了。”
“你放屁!分明是你脱的还不承认!”
梁宵严充耳不闻,抱着弟弟侧过身,把被子拉高盖住两个人。
游弋体温高,柔软的长发间满是洗发露的香气,又喜欢裸睡,顶多穿个堪堪盖住腿根的睡裙,梁宵严想摸时顺手就给他脱了,滑溜溜热乎乎又香喷喷的一小团。
梁宵严喜欢到受不了时会挤他一下。
游弋被挤得叽叽响,亮出虎牙去咬他。
下巴、鼻尖,到眼睛,咬完把自己的脸贴到哥哥脸上,亲亲热热地叫唤:“老公。”
“嗯。”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