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开玩笑的么。”
游弋不好意思说自己害臊,就说昨晚不是刚做过吗。
梁宵严言简意赅:“在这做一回。”
他不想弟弟再想起这间房子,脑海中就只有那副自己受伤的画面。
“嗷,会不会太频繁?”
这话他自己问出来都违心,昨晚疯成那样他还没够呢。
“频繁?”梁宵严手腕发力,速度越来越快,等游弋的腰像触电似的狂颤时,他俯在在弟弟耳边审问:“被我干几次了?”
“什……什么几次……”游弋意识不清,人在水里淌着。
梁宵严说:“和好之后,被我干几次了?”
“我——啊!”他全身红透,咬唇忍住尖叫,“我哪知道!谁会……会数那种东西……”
梁宵严会。
“13次。”他说。
温热顺着手腕滑下,他把手撑在床上,指尖碰到那条珍珠项链,一个个莹润饱满,拿过来把玩。
“多久没被我干了?”
游弋烂泥似的瘫在那里,大口喘气,望着头顶摇晃的吊灯。
“一年……”
缺了一年,365天,就补13次,远远不够。
第52章给他玩一天
那天他们一直厮混到傍晚,晚上就在港南路住了。
家里水电都能用,还能开火,哥俩也没叫餐,收拾收拾,自己出门买菜做饭。
港南路附近有个挺大的农贸市场,梁宵严以前常去,卖菜的叔叔婶婶都认得他,也认得他弟。
见面时好一顿寒暄,问他近况怎么样。
都知道他做了大老板,是枫岛一等一的人物,手里握着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钞票,但还是习惯性地把摊上自留的最好部位的肉和最新鲜的鱼拿给他,让他带回去和弟弟一起吃。
说到弟弟,有个婶婶欲言又止,和其他婶婶对视几眼,还是忍不住忧心地问出来:“小游那孩子,怎么样了?听说你们……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