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挽掌心都出汗了,红着耳根道,“明日是你生辰,我绣了个荷包送给你,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沈挽把荷包往他跟前一送。
但谢景御没有接,而是问道,“你大哥身上佩戴的荷包也是你绣的?”
沈挽倒是没注意,“那个原是绣给你的,我让大哥帮忙转交给你,他非要我当面送,还把荷包给抢了,我只能另外再给你绣了这只。”
谢景御站起身来,坐着就很有气势的人,站起来压迫感更强,沈挽下意识后退一步。
谢景御道,“给我戴上。”
沈挽,“……???”
沈挽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而谢景御已经将腰间荷包摘下来,扔给了陈平。
陈平接过荷包出去守门。
这厮是认真的,真让她给他戴上啊。
沈挽只觉得拿着荷包的手发烫,送人家荷包,人家要当场就给他戴上,她也不能把荷包扔给他就走。
沈挽还从来没送东西送的这么局促过,她在心底给自己鼓气,不能这么怕他,在定国公府都这么惧怕,回头嫁去靖北王府,她还不得吓破胆啊。
不就是给他系个荷包,没什么大不了的。
沈挽鼓足勇气上前,将荷包给他系上。
系好后,沈挽轻呼一口气,准备走了,突然一道声音在她头顶上传开,“这两日,你是不是在骂我?”
沈挽猛然抬头。
猝不及防之下,沈挽撞到了谢景御的下巴上。
两道闷疼声同时传开。
沈挽疼的眼泪直飙,谢景御伸手替她揉脑袋,“是不是撞疼了?”
能不疼吗?
沈挽看着他,“你又没得罪我,我没事骂你做什么?”
虽然之前没少问候他,甚至恨不得手刃他,但自他救了长姐后,她就放下过去了。
谢景御道,“自从送了你那支金簪,这两天总是无端打喷嚏,不是你在骂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