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了。
京都的那些世家子弟,她不说全见过,但在宫宴上见过大半,如他这般气质的,要是以前见过,不可能一点印象没有。
本来她心情烦闷,四下逛逛,心情好了许多。
宫女甚至悄悄打趣她,“皇上不是要给公主选驸马吗?奴婢看他正合适。”
她差点没追着宫女打。
时辰差不多了,她该回宫了,便要告辞。
只是走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普远大师禅房所在的方向,眼底流露一抹失落,被男子看见,他问道,“有为难之事?”
那姑娘摇头,没有说话。
宫女道,“我家姑娘想求普远大师手里那株茶花十八学士,但我家姑娘不是那株茶花的有缘人。”
“走吧。”
那姑娘离开了,王爷去拜访普远大师。
平常极少见外客的普远大师,见他了。
但见他说的第一句话,就狠狠惊了他一下,普远大师叹息,“可惜,你不是我南梁人。”
王爷道,“佛主眼里,众生平等,我是不是南梁人,又有何妨?”
普远大师道,“非我南梁人,成不了我南梁驸马。”
“以你之才,可渡我南梁劫数。”
王爷,“……???”
他是宁朝靖北王府世子,他连宁朝公主都不会娶,怎么会娶南梁公主?
“罢了,冥冥之中,自有定数,非我人力可改天命。”
“那株茶花,你带走吧。”
他还以为要费一通周折才能带走那株茶花,没想到这么容易。
王爷不解,很想问一句。
但普远大师已经紧闭双眸。
他不便再打扰,便行礼告辞了。
王爷以为那姑娘住在高阳王府,就差人把那株茶花十八学士送去高阳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