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还。”我几乎眼含热泪地喊她,“沈清还。
“我觉得你的名字好好听。
清还。
清还。
沈清还。
我爱你。”
我在她耳后吹一朵气,问:“沈清还,你会永远爱我吗?”
用指尖描摹她温润的锁骨,贪心地要求一个永恒的誓言。
沈清还:“我会。”
“沈清还,你是不是我永远的归宿。”
沈清还:“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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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蓬景家做客时,她家的布偶猫绕着我的腿转。
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沈清还过来把猫抱走。
晚上回来,沈清还问我:“你不喜欢小猫吗?”
我缓慢地眨眨眼,说:“不算太喜欢。”
沈清还:“应该是不止不喜欢吧,我看你好像还有点怕它。”
我说:“我怕你听了做噩梦。”
沈清还却捋着我的手指,十指牵扣,认真说:“那我是不是,能分担走一点你的噩梦?”
我点点头,开始叙说——
“我曾亲眼见证一只小猫的死亡。
记不清是几岁了,家里的厨房旁边有一个杂物间,猫在里面生了一窝小崽。被他发现后,听从着“猫来穷,狗来富”的俗语,他在我眼前把小猫摔死。
我忘记眨眼。
也忘记了,他摔死的,究竟是一只小猫,还是三只,或者更多……”
我眼里浮现出当时的场景,眼神有些失焦。
沈清还揉着我的头,把我抱进怀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轻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这样安慰我。”
“那妈妈呢?”
沈清还转移话题,问道:“你对妈妈的印象怎么样?”
我皱着眉头,想了几秒钟,说:“还好吧。”
我没有跟别人倾诉过我的家庭,但我想起沈清还同我说的,我想我也应该对她坦诚。
“我妈对我,其实应该就只是一般。”
沈清还继续问:“奶奶爷爷呢?”
我摇摇头。
姥姥姥爷就更别提了。
我妈曾跟我说过,我姥家里只要有一口吃的,就会供我小舅上学。
沈清还说:“时汩,我们以后就在抚州,种种花,重新养只小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