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人都知道,得罪谁也别得罪这个老三,别看长得好看,成天笑眯眯的,但冷不丁给你下个绊子,够你受半年的。
他跟邹宁完全就是相反的两个人,就连田母都三天两头叮嘱,让他别欺负邹宁。
“你身边能有个老实人跟你玩,也是你上辈子烧了高香的。”
邹宁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带一大包换洗的衣裳,一大包吃的用的,黑市的账本,然后把田新的脏衣服收拾出来带走。
除了住的地方实在没办法改善,田新这下乡几乎没有怎么受罪。
不愁吃不愁喝,衣服床单都有人洗。
他只需要跟当地的渔民联系,收了不少海产让邹宁带走。转过天这些海产就会出现在田家饭桌上以及黑市里面。
一年后,田新重新回到市里,低调的相了几次亲,但都无疾而终。
田父田母总觉得自家老三状态不太对劲儿,但问也问不出来,可就是觉得不对劲儿。
母子连心,田母跟她男人聊天,说:“老三这是想要给我们憋个大的呢。”
田父认同。
却又不知道这个大雷到底埋在了哪里。
田新从乡下回来不到一年,雷爆了,把田父田母惊的头皮发麻。
“就是这样,”田新满面红光,“别人也都不合适,就他吧。有他跟着我,你们也安心不是?”
田母头晕目眩,“你,你俩,你强迫的他?不是,邹宁上辈子欠了你的?”
田新的笑容十分斯文,他捧着茶杯喝了口,慢悠悠道:“或许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田父暴怒,但他真的那这个老三没办法。儿子自己生的,满肚子黑心眼儿。若是没个让他上心的好人从旁边镇着,这人指不定……
所以怒了一下,就泄了气。
田母苦口婆心,“他是个孤儿,这辈子不容易……”
田新笑眯眯道:“这话说的,我还能欺负他吗?”
那一晚邹宁跟疯了一样折腾他,第二天压根没起来,还烧了两天,把人吓个半死。
现在养好了,他才回家,否则他田哥丢不起那张脸。
田父田母头疼。他们拿田新确实没办法。
这家伙疯起来,里外不分,只要他爽了,谁的死活都不顾。
之前那群劫他们的车匪路霸,让邹宁破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