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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教育思想（第2页）

第六，儿童是喜欢合群的。常言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种人性在人类的生命初期即已表现出来。“幼小婴儿，离群独居，就要哭喊，两岁时就要与同伴游玩。到了5、6岁，这个乐群心更加强了。假设此时没有伴侣游玩，他一定要觉得孤苦不堪了。……到了十余岁，儿童就喜欢结队成群地游玩了。倘使儿童在这个时候在家中得不到伴侣，他一定要往外寻求了。”②儿童的好群性是他们实现社会化的根本保证，做父母的要利用这种好群心理来教育孩子。为此，陈鹤琴对做父母的提出了三点要求：一是要让性情良好的小朋友和他一起玩乐；二是应该给他们驯良的小动物如猫、狗、兔子等做他的玩伴；三是再给他们小娃娃之类的玩具以聊解寂寞。

第七，儿童是喜欢称赞的。陈鹤琴认为，儿童从两三岁起就喜欢别人称赞他了，比如他今天穿了一件新衣服，就要给他父母看看；穿了一双新鞋子，就要给他的同伴看看。这种喜欢赞许的心理到4、5岁的时候就表现得更明显了。对此种心理，父母要引导其养成良好习惯。陈鹤琴曾举例说：“假使他不愿意刷牙齿，你可以指着一个牙齿洁白而肯刷牙齿的小孩子说：‘他的牙齿多好看，多清洁，你若天天刷牙齿也会像他这样整齐好看呢!’小孩子听了你的话，恐怕就要去刷了。若刷了之后，你就可以称赞他说：‘呀!你的牙齿是白一点了，好看得多了。’他听了必然觉得非常的高兴，下次洗脸时就喜欢刷牙了。”①适当的赞许会激发孩子的荣誉心和上进心，激励他们不断进步。所以，做父母的教育孩子时应当利用这种喜欢赞许的心理，当然不可用得太滥，一滥就失去它的效用，反而不如不用。

（3）中国儿童的绘画心理特点及阶段。

陈鹤琴认为，通过对儿童绘画的研究，可以更好地来理解儿童心理之发展。儿童图画不仅是一个重要的儿童教育问题，也是一个重要的儿童心理问题。他还认为“绘画是言语的先导，表示美感之良器”，对儿童发展来说，具有表现儿童的美感，发展儿童的思想，增进儿童的知识，练习儿童的目力与手力的价值。因此，为促进我国儿童绘画研究，并为儿童教育提供帮助，陈鹤琴在吸收借鉴国外儿童绘画研究的先进成果的基础上，结合我国实际情况进行了大量的实验研究。他分别采用横向他的横向团体研究是这样进行的：请学校内的图画老师让儿童画四种图画：一个人（成人或小孩）;一条狗；一个人骑一马；自由画（任儿童选择而不加约束和暗示）。四种图画安排在不同的时间完成。通过这种方法共收集到1510个从6～18岁儿童的6040幅图画，在精细的数据统计分析后，揭示了儿童在不同年龄阶段画人、画动物的详细特征。除根据这些图画对儿童绘画心理进行整体描述外，陈鹤琴还特别对儿童的“人形画”进行研究。他从1510张人形画中提出1382张，按年龄分组，然后统计出每个年龄组儿童能清晰表现身体各部（目、口、鼻、眉、趾等）和衣饰各部（鞋、帽、领等）的百分比。并以年龄为横坐标，以百分比为纵坐标，绘制出各年龄组儿童能清晰表现各部位的百分比曲线。这是所见到的我国最早采用统计方法研究儿童绘画心理的例子。

而纵向跟踪研究则以其长子一鸣为研究对象。陈鹤琴对一鸣的追踪研究在某些方面并不局限于808天，比如对一鸣的绘画研究，就是从1岁1个月起，连续追踪到16岁，成为他对儿童绘画研究和心理分析的主要依据。陈鹤琴对一鸣1岁到16岁长达十几年间保存的561张图画及其记录进行编码、排序和主题的区分，了解了儿童某些知觉和概念的发展情况；图画本身的发展过程和阶段；儿童图画与其感知认识之间的关系；儿童绘画与其生活经验和教育实践之间的关系，同时检验了完形心理学派对儿童绘画看法的意见，并划分了儿童绘画发展的阶段：第一阶段为涂鸦期（1～2岁）。又可分为波形图、乱丝图和圆形图三个阶段；第二阶段为象征期（2～3岁）。细分为普遍性的象征阶段、类别性的象征阶段和个别性的象征阶段；第三阶段为定型期（3～7岁）;第四阶段为写实期（7岁以后）。

1926年，陈鹤琴在对一鸣的绘画作进一步研究的基础上，在《教育杂志》十八卷八号上发表了《一个儿童的人形画之研究》，同年夏期，陈鹤琴在安徽省教育厅举办的暑期学校讲授《幼稚教育》课程时，根据他的研究结果概括出儿童人形画发展的十个特点：“儿童初步作画的笔法顺序是自左上方右行而渐卷入内心。先发现大概的轮廓，然后渐及小的部分，如人头画中先能画一个圆颅，而后才能逐渐添上鼻、耳、发、目，又如衣服之发现较早，而其中之纽扣则发现甚迟。儿童绘画受心理发展的制约，最初是静伏的、平面的、正面的、粗略的，而非动状的、立体的、侧面的、精细的。儿童画初为记忆画，反映记忆中从前的经验，虽有临本与实物，不能照临，亦不能写生。”①陈鹤琴对儿童绘画的研究一直延续到新中国成立以后，1956年12月，他在南京师范学院第一次科学讨论会上所作的《从一个儿童的图画发展过程看儿童心理之发展》的长篇报告中，总结了他对一鸣及其他几个子女的绘画进行研究的成果。

2。中国现代家庭教育理论

陈鹤琴认为幼稚教育是幼稚园教育和家庭教育的总和。因此，对这两者的研究不能有所偏废。在多年实践的基础上，陈鹤琴提出了完整的中国现代家庭教育理论体系。按照陶行知的评价，这些成果是陈鹤琴用“科学的头脑，母亲的心肠”做成的。陈鹤琴的家庭教育思想，是极其丰富的。概括起来，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要把家庭教育看做关系祖国前途、命运的大事。

陈鹤琴认为，家庭教育同社会的进步、国家的强盛是密切相关的。在《家庭教育》1981年重版序中，他开门见山地指出：“儿童是振兴中华的希望。儿童教育是整个教育的基础，关系到我们伟大祖国的命运。”而家庭教育在其中自然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家长是子女的第一任老师……幼儿从父母那里学说话，认识周围事物，模仿父母言行，在父母影响下形成性格。”因此，陈鹤琴谆谆告诫广大家长说：“因为小孩子年龄幼稚，意志薄弱，很容易受教育的影响。施以良好的教育，则将来成为良好的国民，倘施以恶劣的教育，那么将来成为恶劣的青年了。”他还指出：“一个人的知识丰富与否、思想发展与否、良好习惯养成与否，家庭教育应负完全责任。”①儿童长大后有的成为优秀的国民，有的成为社会的败类，究其原因与家庭教育关系甚大。正是基于国家的前途、命运和民族的兴旺发达，陈鹤琴把国家的希望和未来寄托在对下一代的教育之上。他说：“对于如花含苞，如草初萌的小孩子，我们应当用很好的教育方法去教育他，使他们关于体、德、智三育都从小好好儿学起，那么老大的中国，未尝不可以一变而为少年的国家?不过少年中国的责任，固属诸今日之儿童，而造成少年中国的责任则属诸今日之父母，做父母的能教育小孩子，而小孩子能够从小学好，则少年中国，即在其中了。”①陈鹤琴的这些蕴涵爱国主义内容的关于家庭教育的光辉思想，产生于70多年前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确是难能可贵的。但陈鹤琴这些宝贵的家庭教育思想也只有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才有实现的条件，才能真正付诸实施，并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

（2）家庭教育必须建立在儿童身心发展特点和教育规律之上。

陈鹤琴一直把了解儿童、研究儿童作为实施儿童教育的前提和基础。陈鹤琴认为：“家庭教育必须根据儿童的心理始能行之得当。若不明儿童的心理而妄施以教育，那教育必定没有成效可言的。”②他一再强调：“栽花有了栽花的技能，花才能栽得好。养蜂有了养蜂的学识技能，蜂才能养得好。……而一般人对于他的儿女反不若养鸡、养蜂、养牛、养猪重要。我们每一个人好像都有资格可以教养儿童的。至于怎样教养，怎样培育，事先既毫无准备，事后更不加研究；好像儿童的价值不及一只猪、一只羊。”③陈鹤琴认为，儿童不是“小人”，儿童的心理与成人的心理不同。他早期曾把儿童的心理概括为“四心”，而在《家庭教育》一书中则把“四心”发展为好游戏、好模仿、好奇、喜欢成功、喜欢野外生活、喜欢合群、喜欢称赞七个方面的心理特点，并希望父母要了解儿童的心理，根据儿童的心理特点实施适当的教育。他强调：“若能依据小孩子的心理而施行教育，那教育必有良好的效果。”同时，他还提出了相应的普通教导法原则。例如，“做父母的一方面要以身作则，一方面还要替他选择环境以支配他的模仿”“最好用积极的暗示，不要用消极的命令”“不可常常用命令式的语气”，等等。根据幼儿学习的性质和他们感觉、联念、动作的反应能力的发展过程，陈鹤琴还提出了幼儿学习的原则。例如：根据“给予正确、恰当的刺激，并练习巩固之”，提出了“别人做好的事情或坏的事情的时候，做父母的应当以辞色来表示赞许或不赞许”;根据儿童学习事物须经自己的动作和努力，提出了“应当按照小孩子的年龄知识而予以适当的做事动机”;根据“凡能使小孩子快乐的刺激容易印刻在小孩子的脑筋里”，提出了“做父亲的应当同小孩子作伴侣”和“待小孩子不要姑息也不要严厉”，等等。

陈鹤琴还深刻地揭示了儿童的心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发展变化的规律。他认为，在婴儿时代，小孩子都待在家里，父母就是他理想中的人物，父母的一举一动他都要去模仿学习，父母的话他也愿意去听。到了幼稚园，小孩子除了听父母的话外，幼稚园的老师也能支配他的行动。到了小学，老师的话比父母的话更有力量了；到了中学，儿童的视野更开阔，知识更丰富，思想也改变了，“他的理想人物不是老师，是世界的伟人了”，但是他的同学、同伴很大程度上可以控制他的行动，这时他们比较喜欢成群结队，进行团体活动。正因为这样，做父母的越是努力学习和掌握儿童各个时期心理的变化规律，并有的放矢地进行教育，就越能取得良好的教育效果。

（3）以健全人格为根本来构建家庭教育的内容。

人格教育是我国传统家庭教育的主要内容之一。在五四运动时期“科学”与“民主”时代精神的影响下，为强国救国，为儿童的终生幸福，陈鹤琴根据儿童身心发展特点和实际教育经验，提出完全服务于其家庭教育目的，具有科学性、全面性和时代性的人格教育内容，具体包括健康教育、待人接物教育、良好习惯培养、智力教育、情绪教育等几个方面。

第一，健康教育。陈鹤琴认为：“健康是事业之母……如果身体不好，就是有了满腹才能，也不能做出什么事业，所以讲到儿童教育，健康和发育就是一个根本问题。”①因为强国必先要强种，强种必先要强身，强身必先要注意年幼儿童的健康教育。他指出父母在养育子女时要有高度的责任感，要有正确的认识和方法。要注意儿童在运动、饮食、穿着等生活基本方面符合质量、卫生等要求，为他们养成健康体魄打下基础。他还强调儿童应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掌握相当的运动技能，以从根本上保证儿童的身体健康。此外，陈鹤琴认为儿童健康教育还包括心理健康教育。父母要利用儿童的好奇心，引导他们去探究、想象，多给他们自主发问的机会，避免因恐吓使儿童形成恐惧心理，并且要以身作则，以积极、健康的心理面对生活。

第二，待人接物教育。待人接物教育一直都是我国家庭教育的重要内容，也是陈鹤琴家庭教育的重要方面。陈鹤琴家庭教育中待人接物教育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即合作精神、同情心和服务精神。那么如何实施待人接物教育呢?陈鹤琴认为要从小教起，而且要教得好，学得好，否则形成第二天性，则难以改正。他特别强调要从小教育孩子爱人，心中有他人。他说：“要救国保民必定从教育小孩子爱人着手，小孩子今日能爱人，他年就能够爱国了。”①陈鹤琴还提出了待人接物教育的具体原则：教儿童顾虑别人的安宁；为儿童提供向家人表示同情的机会；使儿童养成收藏玩物的习惯；教儿童对待长者有礼貌；不准儿童对待保姆有傲慢的态度；禁止儿童作伪；不准儿童打人；教儿童帮助父母做事；教儿童爱人。这些原则看似简单平常，它却是家庭教育取得成功的保证。

第三，良好习惯的培养。陈鹤琴结合现代心理学观点，继承了我国古代家庭教育的优良传统，非常重视儿童良好习惯的培养，并将其与儿童一生的幸福联系起来。他指出：“一个人假使养成了一种良好习惯的话，他将得到很多益处，一生受用不尽。假使习惯不好的话，那么，将使他一生蒙受害处。”②陈鹤琴还根据儿童心理和家庭教育实践，总结出养成儿童良好习惯的具体策略：首先是早教且要慎始；其次是不间断培养，防止例外并能“慎终”;同时还有赖于家庭优良的教育环境。实践证明，这些具体策略都是具有很强的科学性、可操作性和实效性的。

第四，智力教育。用科学知识和生活经验武装儿童，发展他们的智慧才能是父母的重要任务。愚昧无知的儿童“是不会有作为的”。对于智力和知识的关系，陈鹤琴认为，它们犹如两个相交的圆，但智力的圆要远远大于知识的圆。在教育过程中，知识是智力活动的结果，对儿童而言，知识是死的，而智力能力是活的。因此，在家庭教育中，切不可将儿童看做装物件的器皿，一味地把知识一点一点塞进去，应着重发展儿童的智力。而儿童应具备的智力能力包括：研究的态度、充分的知识和表意的能力。父母可通过让儿童观察事物，丰富生活经验，学会分析思考问题等来培养其智力。具体方法包括：经常带儿童到街上看看；凡儿童自己能做的事情，父母千万不要包办代替；叫儿童做事，须在他最大能力范围以内；不要禁止儿童去试探各种物质；父母应当利用儿童的好问心来教育儿童。

第五，情绪教育。陈鹤琴喜欢儿童、爱儿童，被誉为有“科学头脑和慈母心肠”，在家庭教育中，他十分注重并设法培养儿童的良好情绪。

心理学研究认为，情绪和情感对婴幼儿的心理和行为活动的激发作用非常明显，它可以影响儿童认知活动的无意识性，且直接影响儿童的行为。可见，培养良好的情绪对儿童发展至关重要。对家庭教育中儿童情绪的培养问题，陈鹤琴主要是针对我国家庭教育中一般都会遇到的问题，以解决问题的思路，提出了一些切实可行的具体方法。陈鹤琴发现儿童情绪的表现多种多样，诸如发脾气，作娇，惧怕蛇、狗等。在好多家庭，对儿童情绪教育失当，“不是弄得儿童争霸王，就是弄得儿童终日哭泣，或者见到什么都生怕，不能离开母亲一步”①。陈鹤琴指出，儿童哭泣，一是饿、痛、不舒服等生理缘故；二是惧怕、受暗示和习惯等心理原因。儿童惧怕主要有四方面原因，一是生理反应；二是怕见古怪东西；三是受暗示；四是惧怕迁移。其中受暗示和习惯都是父母教育策略不当所致。那么，怎样使儿童停止哭泣，怎样消除儿童的惧怕心理呢?陈鹤琴对此提出如下方法：父母要做有心人，要能随时研究避免儿童哭泣的方法，在日常家教中不要给孩子讲鬼怪故事，避免以恐吓孩子取乐，孩子哭泣时切不可恐吓他，避免暗示和迁移等。同时他还提出父母要积极培养儿童欣赏和获得快乐的能力。

（4）重视环境教育和坚持合理父母之爱的家庭教育方法。

第一，创造良好的家庭教育环境。在陈鹤琴看来，凡是可以给儿童刺激的都是他的环境，包括一切的物质和人。环境在儿童发展中具有重要作用。小孩子生来具有接受外界刺激、保留刺激和对刺激发生反应的基本能力，因而父母为他提供怎样的环境，他就得到怎样的刺激并做出怎样的反应。“孟母三迁”的故事就说明了这个道理。那么，在家庭中父母应该为孩子提供什么样的环境呢?陈鹤琴希望父母能深刻领会家庭教育环境影响的重要性，尽量为孩子发展提供良好的环境。一是游戏的环境。“游戏是儿童的生命”，游戏可以给儿童快乐、经验、学识、思想和健康。父母应根据孩子的年龄特点给他提供相应的游戏环境，让他们获取快乐，进而发展各种感觉能力，扩大知识经验，发展思想见识，促使其锻炼体质，学习社会风俗和习惯。二是劳动的环境。父母应提供适当的劳动机会，培养孩子自己劳动的习惯，提高其独立做事和自理自立的能力。三是科学的环境。父母要根据孩子的年龄特点为他提供各种科学活动的机会和设备，使他有适当的科学环境，以发展其关于科学的技能和兴趣。四是艺术的环境。父母应根据实际情况，尽量为他们创造音乐的环境、图画的环境和审美的环境，以培养他们的音乐绘画素养，养成审美的能力和习惯。五是阅读的环境。要小孩子喜欢阅读，家庭、社会必须首先创造阅读的环境。所以父母应当给儿童购买各种适合的读物，并引起阅读的兴趣，指导阅读的技能，最终使孩子喜欢阅读。

第二，坚持理性的父母之爱。爱孩子是父母的天性，但如何去爱，如何处理好爱和教育的关系却一直是家庭教育的难点。家庭教育是以爱为基本出发点的。陈鹤琴主张做父母的必须明白爱小孩子的方法，真正的爱要顾及孩子的需要。比如，孩子会自己吃饭，父母应该让他自己吃，并给孩子购置合适的吃饭用具；孩子穿的衣服，应该顾及其喜欢的颜色和式样，穿得舒服、寒暖适度；应让孩子单独睡觉，且睡觉时间至少在10个小时以上；父母带孩子出去游玩，应该让其自由跑跳，切勿总是牵着他的手；家庭一切设备应顾及孩子的使用。总之，理性的父母之爱是陈鹤琴所谓的“人所欲，施于人”式的爱，而不是“己所欲，施于人”式的爱，只有这样，才能避免错爱和溺爱。

陈鹤琴还指出，家庭教育中父母光有爱不行，还必须将爱建立在理性的基础上，并且要以身作则，身体力行地实现对子女的人格感化。因为儿童的善恶观念淡薄，知识肤浅，善于模仿，父母又是他们最亲近、最信任、最依赖的人，所以做父母的应当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切勿给孩子做坏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