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离婚,顾谨言莫名的烦躁,但最后三个字,倒是很有兴趣。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
“也不是不行,毕竟进行夫妻生活是义务。”
苏酒低笑。
她穿着吊带,翻身间,肩带滑落下来,她打来了床头的夜灯,粉白吊带,衬得她肤色白里透红,嫩的像是可以掐出水的蜜桃。
她臂弯夹紧,胸前的沟壑深不见底,丰满的柔荑泛着勾人的红晕,内力的神秘呼之欲出。
不少女人曾在他面前卖弄风情,他都是直接将人给扔出去,可苏酒这样,莫名的诱-惑。
性感的喉头滑动,苏酒勾唇浅笑,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喉结。
顾谨言心头一紧。
他想要她,想要完全占有、掌控住她。
他攒住苏酒的手腕,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苏酒闷哼了一声,见顾谨言的俊脸在眼前放大,似要吻自己。
泪意,莫名涌了出来。
过去五年,她想过各种诱-惑他的场景,性感的衣服买了不少,可他总是不耐烦的将自己推开。
‘但凡你能把心思弄在正事上,也不会让我这么烦。’
勾起的回忆,让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变得恶心。
眼看他的唇靠近,苏酒铆足了劲坐起来,顾谨言扑了个空。
“真不好意思,我有洁癖,你太脏了。”
说着,一拉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顾谨言还没反应过来,一道蛮力突然冲了过来,他猝不及防的被踢下了床。
“苏酒!你做什么!”
苏酒从被子里露出头。
“顾谨言你都被揉成报纸了,凭什么玷污我一张白纸啊?你外面那么多女人,你要是真的发-情了,你去找外面的女人解决啊。”
顾谨言攥紧拳头,忿忿然从地上爬起。
慵懒的家居服七扯八歪,凌乱的头发透着几分桀骜,哪怕是被踹下床,也看不出他任何狼狈,
顾谨言冷声道。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
苏酒一愣,哈哈笑了出来。
“对,对不起啊,不是,你跟我说什么笑话啊?还没有碰过任何人?拜托,你碰过的人不少了好不好?”
她一手撑在**,托起自己的身子,自上而下的打量顾谨言。
“还是说,你就是一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