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音不自觉地扭了扭身体,意识到自己也跟着想歪,乱想什么呢。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相反,许母为了保护她,反而对她的生理教育很早就开始。
患上渴肤症的这几年里,仅限于对亲人好友的抱抱贴贴,但阿栗并不是每晚都在,她有自己的生活。
病日益严重后,许南音买了玩具,独处时难受时她会用这些,一方面可以取悦,一方面可以让自己从难受的情绪里转移注意力。
但是,结束后还是空虚和难忍。
因为本质上,她想被满足更需要的是对方肢体接触时的触碰。
只是她的玩具没有带来。
许南音陷在宽大的床里。
如果有人能够将她紧紧抱住,有力的手掌贴着她的皮肤,或轻或重,滚烫的温度,从脸到每一处,连最深的地方也可以用长指……
一定、一定会让她舒服得战栗。
许南音盯着头顶的水晶灯。
炽热的光晃得她迷失在混沌里。
直到感觉到涌出热流,湿了身上裹着的浴袍,她才恍然张唇叫出一声,唇色嫣红。
许南音眼前的白光,逐渐变成清晰的水晶灯。
她好像……幻想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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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快出来吃夜宵了!”
阿栗拎着夜宵回来时,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发现许南音又在浴室里。
她纳闷:“温度还好啊,难道冷气在我出门的时间里停了?”
许南音一走出来就听见这话,脸上一热。
好在泡澡熏得她整个人都泛着粉色,脸上的绯红也被当做水汽烘的。
“下次点外卖就可以了。”
“我想逛一逛嘛。”阿栗是个小太阳。
她递给许南音两串烤肉,“对了,明天我们出去买面具吗?宋先生给的那份邀请函写了主题是假面舞会,不戴太显眼了吧。”